薄郁一眨不眨看着牧星昼,一脸镇定平静,眸光清透:“嗯,特别喜欢。”

梦里那只高冷圣洁的猫咪,他是真的特别喜欢了。

谁能不爱小猫咪呢?

牧星昼听到了脸上的神情也没什么变化,他缓缓抬起手,仍旧没什么人气的样子,淡淡地说:“过来。”

薄郁犹豫了一下,他生怕牧星昼又要咬他,但心底完全无法拒绝这个人的任何要求。

他走上前,微微屈膝半蹲,将一旁的薄毯仔细盖在牧星昼的膝盖上。

因为这个举动,牧星昼抬起的手刚好落在他的头上,就像是薄郁主动将头送到他手下,想要被抚摸一下。

就像是虔诚忠顺的管家,对病弱主人的臣服和依恋。

牧星昼的手放在薄郁的头上,轻轻的一下一下抚摸着。

薄郁的头发漆黑柔软,发质很好,在阳光下尾梢会折射出孔雀翎一样的光泽,手感也很不错。

薄郁低着头慢慢蹭蹭地盖好毯子,确定了牧星昼只是摸着自己的头发,并没有心血来潮要咬他,悄悄松一口气。

他缓缓抬眼,不经意的样子,看向牧星昼纯净清冷的眼眸,不知道他发呆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一直待在这里,不会厌倦吗?”

“嗯。”像是回答,又像是无意义的应声。

薄郁实在是不了解他在想什么,也有些好奇。

他忽然想引着牧星昼多说几句话。

薄郁看着他,慢慢地说:“平常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