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郁本来是想夺回他的酒的,忽然看到这景象,他目光微滞,缓慢又慎重地吸了一口气,从靳然手里拿了酒瓶,又从桌上抽了纸巾给他擦嘴。
擦到脖子上,安弦刚好唱完一首歌过来:“干什么呢?你解他衣服干什么?”
“……”
裘郁动作一顿,似乎才意识到他刚刚的动作有多暧昧。
可酒滑进了领口,不解开衣服要怎么擦干净?
他坦然道:“酒洒了。”
他不为所动继续解开靳然领口第一颗扣子,将滑到锁骨处的一滴酒擦了。
正打算给他重新扣上,可刚刚还乖乖坐着不动的人又不配合了,他拉开自己脖子上的手:“热……”
裘郁:“……”
安弦:“……”
这两人到底在玩儿什么奇怪的play?
裘郁看着他敞开的领口处露出的沟壑分明的精致锁骨,不觉眉头微蹙,强制性地给他扣上了扣子,又怕他是真的热,手心里起了点儿冷气,刚想贴上靳然的脖子,被他自己抓着手贴在了脸上。
“……”
安弦:“!”
裘郁保持着伸手的姿势僵了一会儿,妥协似的直接靠回了沙发上,看向安弦说:“问出什么了?”
安弦:“原来你还记得咱们翻墙出来是有正事的啊?”
裘郁一言不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