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还有坑洞陷阱,坑里都是削尖的木桩子,洞口虚掩些树叶,再洒上骨头,即便是野猪来了摔下去也够它受的。
少年们布置妥当满心欢喜的下山等消息,刘湛约好三日后再上山。
这三天刘湛也没闲着,刘家的草棚想要抵御北疆的隆冬还是太单薄了些,刘学渊做主刘家人再次动员起来修缮房子。
刘家屋顶再加了一层稻草并用木头压紧了,四周漏风的地方用泥巴糊严实。
房子才修缮好,第二天山里便下起了大雨,刘湛原先跟小弟们上山的计划只能延后。
早晨刘湛躺在炕上听着屋外淅淅沥沥的下雨声百无聊赖,忽然听到赵氏一声惊呼。
刘湛几乎是反射性的跳起来冲了出去,在堂屋里忙活着做凳子的刘学渊也冲了出来。
“相公!我们囤的木柴全湿透了烧不着火。”赵氏在灶台前急得团团转。
这时包括刘湛所有人才发现一个问题,他们就这样把木柴放在屋檐下肯定不行,只是一场不大不小的雨就把木柴全浇透了。
一时所有人七手八脚的开始把木柴转移到堂屋里,如今这木柴跟粮食一样都是刘家最重要的财产,可是半点也马虎不得。
因为下雨山里气温骤降,刘湛身上只穿了一件不厚的棉衣和一件里衣,离了炕便冻得直哆嗦,抬头一看屋檐居然挂了一串串冰凌,北疆冬季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到来。
刘湛看着赵氏衣衫单薄耐着寒冬给一家人做饭心里便不是滋味。
二房宁氏也不知是真疯还是假疯,一天到晚在房里忧郁,三房方氏今天头疼明天肚子疼天天都在病,老太太更不用说,自来到天苍村后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刘家每天一日三餐都是赵氏在做,上午还要随妇女们一起上山采山货,晚上还要烧好热水供一屋子人洗漱,说实话刘湛都要看不下去了,赵氏的出身也不比她们低啊!
刘湛看向刘学渊,作为一家之主刘学渊也没闲着,挑水砍柴修房犁地种冬菜等等……
刘湛自知自己人微言轻,老太太是祖母,两个夫人是婶母,有些话他说了搞不好要被当作不孝。
怄了一肚子的气,刘湛到厨房去蹲在灶台前帮赵氏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