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怪声往宫殿里行来之时,慕千秋忽然回身,一把捂住了阮星阑的嘴,将他往棺椁里一按,挥袖把棺材板盖上了。
“唔唔。”
阮星阑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被慕千秋压在了身下,棺椁虽深,但两个大男人躺在里面,还是显得略有些狭窄。
短时间内还好,时间一长,空气都不够用了,呼吸都有困难,更何况两人的身体紧紧压在一起。甚至能闻见师尊身上好闻的气味。
师尊的胸膛宽阔温暖,肩削背薄,腰肢纤细,曲线流畅,又着一身白衫,更显得瘦骨纤纤,羸弱病态。此刻像奶猫儿一般伏在自己怀里,阮星阑终于意识清醒地享受了一把当攻的快乐。
贼手悄悄地揽上了慕千秋的纤腰,使劲往自己怀里一掐,两个人贴得更紧了,完全没有任何一丝缝隙,只要阮星阑微微张口,立马就能咬到师尊的头发。
慕千秋蹙眉,压低声儿道:“怎么,狗爪子不想要了?”
虽然孽徒从前的名字叫阮狗蛋,简称软蛋,但他不是狗啊,最起码也得是狼。
师尊真是一点情调都不懂。
阮星阑知道现在不是调戏师尊的时候,遂不敢再放肆,竖起耳朵听周围的声音。
只听见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越来越响,好像就在身前,浑身都起了一层白毛汗,因为姿势的原因,他在下面,所以能比较清晰地看见周围的环境。
就见一道人影,手里牵着一条锁链,锁链后面绑了十几个人,各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可不难认出,全是男人,而且年龄都不大,普遍在十五六岁左右。
像是糖葫芦一样,用一根铁链把十几个少年的手腕锁住,然后拉着他们满地乱爬。
稍微爬得慢了,那黑影扬手就是一鞭子,能生生抽出血沫来。
打得这样狠辣,不可能不喊出来吧,被打的少年头一昂,大张着嘴,可完全没有看见舌头……因为疼,五官都扭曲起来,鲜血顺着口腔涌了出来,可又不敢停下,继续在地上爬啊爬的。
之前听见的声音,应该就是这个了。
阮星阑真实地受到了惊吓,整个人缩在慕千秋怀里瑟瑟发抖,心道,这他娘的,忒吓人了,给钱老子都不干了,幸好慕千秋陪在他的身边,否则一定要吓昏厥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