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家主笑了几声,拍了拍常陵的头道:“阿陵年纪尚小,待试了便知道,其中百般滋味,得你自个细品才是。”之后,便让常陵出去,然后挑了两个小倌玩弄。
别看这老家伙长得人模狗样的,裤子一脱,就是个金针菇,阮星阑心里一阵恶寒。
因为海棠共情的缘故,他得附着在老家伙身上,亲眼看着对方是怎么玩弄小倌的。
余光一瞥,就见门没关严,从缝隙中隐约可见半寸暗红色的衣角。
常陵并未离开,鬼鬼祟祟地躲外头偷看。小脸通红,攥紧了拳头。
画面再一转。眼前一片黑灯瞎火的。
有什么东西把他眼睛蒙住了。阮星阑能清晰地感觉到,家主此刻既惊且怒,整个人抖得宛如风中残叶。
被人绑成了不知廉耻的姿势,不仅如此,还颤着声怒骂:“孽徒!你竟然敢对我下|药!还不住手?”
耳边很快传来常陵爽朗的笑声:“师尊的味道如此淡,可是之前自己动手了?”
阮星阑觉得自己的脑容量有点不够用了。
味道淡是什么意思?
从二人简短的对话中,硬是凭空想到了海棠文里的豪华香车。
阮星阑心里感慨,常陵有他的几分胆识,但不如他光明磊落,也不如他温柔。
在情情爱爱方面,怎么可以强迫呢。被自己的师尊一口一声孽畜骂着,听着心里一点都不爽啊。
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耳边一道凌厉的风声,啪的一下,常陵扬手狠狠给他一耳光,阮星阑觉得耳膜都颤了颤,脑子嗡嗡作响。
家主气到破口大骂:“孽徒!你今日胆敢碰我一根手指,我必定废了你的武功,逐你出……啊!!!!!”
“师尊,你说这话是不是太迟了?能不能碰,弟子刚才也碰了。”常陵一把钳住他的下巴,因为太过用力,直接在家主白皙的面颊上留下了淤青,“师尊刚才叫的像是花楼里卖唱的,明明背地里那么浪,还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