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娘的,不就尴尬了。搞半天是自己弄错了。
悔恨交加但死不悔改的常陵觉得,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了,不能认错,得死死瞒着。于是便毫无顾忌,将家主当个炉鼎享用起来。
这种时候,阮星阑觉得自己有必要举手回答。
像什么滴血认亲这玩意儿,压根不准确。俩人究竟是不是父子,那只有鬼才知道。
反正就是这样。家主就被常陵给囚|禁了,在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痛并快乐的折磨下。两个人还他娘的,产生了情愫!
对,就是情愫!可家主不肯承认啊,常陵年少不识爱恨啊,三年的欲|仙|欲|死,抵死缠绵。
共情到这里,基本上可以结束了。
阮星阑身心疲惫,觉得回头一定得好好洗洗眼睛才行。狗血,太狗血了。
双眸一闭,他就准备离开了。
哪知下一瞬,眼前的场景又变了。
在一片竹林中……竹林,竹林,竹林!!!
这不就是竹子精说的,那个,那个什么?!
不等他继续瞎想,他发觉自己奔跑,不,准确来说是家主在逃窜。
衣不|蔽|体,似乎才经历了一番狠狠折磨,腿根处都是血,一路跑,身后一路有人在追。
脚下未穿鞋袜,锁链叮铛乱响,露出的皮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看起来好生凄惨。
阮星阑:“啧啧啧。”
然后,家主脚下绊了一下,噗通摔了个狗啃泥,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身后一阵分枝踏叶声传来。晚风一吹,头顶的乌云散尽,常陵一手攥着金链子,衣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喉结怒张,满脸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