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还手之力都不准他有,这是什么羞耻的设定。
他又被人抬了回去,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房门啪嗒从外落锁。
屋里静悄悄的。
心脏噗通噗通乱跳的厉害。
像是打鼓一样。他心里默默地想,不管对方是谁,等会儿一定不能坐以待毙。
弄死那鳖孙儿再说!
脚步声缓缓逼近床前。阮星阑几乎把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
腿上冷不丁一凉,有什么冰冷冷的东西,从他的脚踝一直往上蔓延,一点点地游走,然后抵达了他的唇上。
他虽然被设定成一个即将被人采菊的可怜小哑巴,但不意味着他不会咬人啊。
猛然一张嘴,把冰冷冷的东西咬在了嘴里。用舌头裹了一下。他发现是根软鞭。
我了个艹!
他好想开口骂人。可哑巴是不会骂人的。心里万分想赶紧结束,赶紧结束。
身上的媚|药发作。难受得要命。
但阮星阑不允许自己那么没有出息,即便是在这种虚无缥缈的幻像里,他也不允许自己像个贱人一样,在床上百般承宠。
“就这般迫不及待的?”对方开口了,声音淡淡的,也很陌生,“适才听闻,你不会说话。”
阮星阑:“……”
“可你这张嘴能伤人,我倒是不敢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