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可怜巴巴地扯着慕千秋的衣袖,晃啊晃的,用红红的兔子眼睛瞅着人:“求求你了,放过可怜的我吧?”
“你唤我什么?”
“师尊啊。”
“师尊是谁?这里没有此人。”
“那……我唤你名字?”阮星阑傻呼呼道,“千秋?”
慕千秋道:“千秋又是谁?我也不是千秋。”
“那……”
不是千秋,那喊什么?一孕傻三年的阮某人抓耳挠腮的,要不然喊他万春?
正经人谁会去干一只小兔子,还将兔子弄大了肚子。
“你我都有孩子了,你都不知道唤我什么?如此蠢笨,还想求我饶了你?”慕千秋提醒他,“蠢笨不是你逃罚的理由,夫为妻纲,夫君教训你,你不服是么。”
阮星阑灵光一闪,激动道:“懂了!孩他爹!”
“……”
似乎也行吧。
慕千秋决定饶过他了,正欲施法将他的嘴变回去,忽又想起什么,不怀好意道:“晚上的胡萝卜,你还是要吃的。”
“吃!不就三根胡萝卜?我吃还不行吗?”
“如若你吃不完,那要如何?”
阮星阑心想,胡萝卜才多大一点,怎么可能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