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就光一个嗯?没然后了?
阮星阑睁大眼睛:“我都认错了,还不放了我?”
“认错有用的话,还要清规戒律做什么?”
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
阮星阑深呼口气,肚子起起伏伏的,与慕千秋贴得紧密无间。他又狡辩道:“啥清规戒律?道侣之间还讲究这个?”
慕千秋道:“家法总行了吧,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
一向能言善辩,巧舌如簧,能将一根稻草说成金条的阮某人,居然有一天词穷了。
好半晌儿,他才颤声道:“家法是什么东西?你真的舍得对我用那种东西?”
慕千秋露出一抹很莫测高深的笑容来,目光极其敏锐地钉在少年的脸上。
那里微微有些发红,好像还有一点点肿。
“这里怎么了?”伸手抚摸着少年的脸,“又打自己了么?”
这个又字,让阮星阑忍不住叹了口气。
因为不能分辨出真实和幻境,他就不得不扇自己几下,目的便是从幻境里出去。
当然,这么愚蠢的行为,他是决计不会承认的。遂理直气壮道:“我有一颗牙齿太尖了!把我的脸皮磨痛了!”
“哦,是么,哪颗牙齿尖了,让夫君看看。”慕千秋温声细语地低垂着眸望他,满眼的宠溺,看了一下那颗虎牙,笑道,“是有点尖了,夫君帮你磨一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