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沥加快了动作,看着裂开的血痂在手下翻动,看着就疼。傅沥以为瞿琅肯定要哭了,然而瞿琅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傅沥有点怀疑这个不会哭的瞿总,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瞿总。
哦,也可能因为最近见瞿琅的时候,他因为沈明北哭得太多,产生了这个人很爱哭的错觉。
其实面前这个冷漠无情,仿佛把全世界都掌握在手心的人,才是最真实的瞿琅。
傅沥给瞿琅收拾完伤口,瞿琅低头把裤脚放下,拉得看不出一丝皱褶,光是站着,他就像一道旗帜、一个标杆。
瞿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仿佛一个即将征战的将军,要去面对自己的敌人那样。
打开门走到隔壁,只要三步路,就算心里已经想好了,但瞿琅还是做了个深呼吸,才伸手轻叩沈明北的家门。
“咚咚咚”
里头传来一阵脚步声,瞿琅已经想好了可能会面临的状况只穿着睡衣的沈明北,头发凌乱的来开门,身后还跟着那个讨厌的跟屁虫秦奕。
即使是打断他们两个上床,自己今天也要来!
瞿琅脑补了很多,终于等来了开门。
开门的不是秦奕,也不是沈明北,而是穿着围裙的小张。
小张今天穿的清凉,袖子挽到了手肘,从颈间系下的围裙垂下,像极了某种play。
瞿琅微微皱眉,一方面不知道应该担忧他们是不是在玩“三人游戏”,另一方面又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他们是三个人,说不定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糟糕。
小张看到瞿琅,非常惊讶,他回头喊了一声:“沈哥!”
客厅里传来沈明北的声音:“怎么了?”
在瞿琅耳朵里,沈明北的回答听起来嗓子有点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