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锐低声问道：“这两天，虫虫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打转，他想干什么？”

他想拔你毛……

展鸿扶了扶额头，“爸，没事儿，你就让他看吧，他不会做什么。”

是不会做什么，不是不想做什么。

展锐挑了挑眉，轻哼一声：“看来你很喜欢明家这个小团子。”

“虫虫很乖，很可爱。”展鸿轻声道：“他也算是我弟弟。”

“说到底，也的确算是展家亏欠了他。”

展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叹了口气道：“虽然你们两个被调换，但好歹你在明家生活了二十几年……”

“爸，当年到底怎么回事？你查清楚了吗？”展鸿沉着脸问道。

展锐摇头：“哪有那么容易，重启调查这件事，时间精力只会花费更多，着急不来。”

展鸿垂眸，五指张开又握紧，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暴戾。

当年他和明崇被调换，并不是一起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但到底是谁做的这件事，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方将一些痕迹都掩盖掉了，没有留下一丝线索。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让展鸿想不通，也很在意。

如果方是冲着展家来的，那为什么在把他们调换之后，却将明崇扔去了福利院？直接扔了他，不是更好？

但如果方是冲着明家来的，那又有什么必要将他们两个调换过来？这不是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