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玺是半点毅力都没有,他喝了不少酒,酒劲一上来,药性发挥得更快。倘若不是魏禹哄着劝着,衣裳都要被他扒掉了。
“不行,这样躲来躲去不是办法,先找个没人的地方,帮你把药性解了。”
魏禹趁人不注意,抱着他遛进了林子边上的一个小木屋。
看样子像是用来放柴的,屋里堆满了捆好的柴堆,倒方便了二人躲藏。
魏禹脱下外衫,铺在地上。
李玺猛地抱住自己,“你你你、你干嘛脱衣裳?我跟你说,就算我中了药,我也不会和你做、做那种事!”
魏禹没忍住,笑了,“乖些吧,不碰你。”
然后,无视李玺的挣扎,强行把他放到摊开的衣服上,转身抱了两捆柴禾,堵住门口。
李玺又惊了,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不碰我你堵什么门?不对,就算碰也是我碰你!”
“嗯,都听你的。”魏禹宠溺地哄着,心内苦笑。
这只小金虫再敢恃萌行凶,他就真忍不住了。
“你乖乖躺好”
“我为何要躺好?”
“不躺好,如何解毒?还是说,王爷喜欢别的姿势?”
“你在说什么鬼啊!”李玺整只虫都红透了,“你就直说,怎么解,我自己来!”
“倘若如此简单就好了。”魏禹苦笑,“这药叫‘春宵度’,原是给南风馆中的烈性清倌用的,只能借助旁人之手纡解,或者……”
他顿了一下,瞒下了后半句,转而道:“若是不及时……弄出来,就会伤了根本,再不能人道。”
李玺瞬间惊恐,“那岂不是要变太监?”
魏禹已经被药性折磨得双眼模糊了,极力克制着,道:“所以,王爷是想纡解,还是想变太监?”
李玺皱着脸,委屈巴巴,“还是纡解吧……”
魏禹把手探过去。
李玺突然捂住,“不行!”
“那就变太监?”
“变就变!那也是一个清白的太监!”他还要清清白白地见心上人呢!
魏禹哼笑:“你想做太监,也得看看我答不答应。”
李玺撒泼打滚:“姓魏的!你今日要是敢、敢轻薄于我,我就……我就娶了你!”
“王爷现在可以改口叫我王妃了。”
魏禹耐心彻底告罄,再不跟他废话,直接上手。
这下,李玺真哭了。
哭得可惨。
直到此时,他都不知道魏禹也中了药,并不比他好受半分。
他也不知道,“春风度”还有另一种解法用利刃刺破大腿内侧的阴包穴,放血三碗,将药性引出。
魏禹舍不得给李玺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