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锋:“……”

主子真的,你别这么笑。

马文峰只感觉额头沁出的冷汗越来越多了,他强装镇定道:“主子此话差矣,属下师父定然能解此蛊,请主子放心。”

寒江穆这才收敛他那精准的皮笑肉不笑式笑法,冷漠地道:“如此甚好。”

他将母蛊放到自己身上,的确是激进了,但是,要解这个蛊,母蛊就不能死,而蛊虫也需要宿主,所以他便种到了自己身上。

马文锋苦笑,“主子放心罢。”

却也不再说什么了,他师父南华圣手无所不能,一个小小蛊女制出来的蛊而已,手法想必也不会多精妙,再者他们还带来了那个蛊女的儿子,蛊母子蛊也都在,要解这个蛊也只是时间问题。

只是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他觉得寒江穆太过在意姜潮云,忘了自己的使命。

当真应了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第28章 少爷说得对论

又过去了几天, 他们已经往上行了快有两百多里,这速度已经算很慢的了,但姜潮云也感觉到了明显的天气变化。

天气变得更冷了,而且晚上从天上飘落下来的雪白点子, 似乎是雪。

当晚原地修整, 车队寻到了一座废弃的庙宇,倒也节省了许多扎帐篷的时间, 可以直接在庙宇里将就一晚上。

姜潮云身子金贵, 这样的条件下,车队也硬是给他弄了一张柔软的床, 可以躺在上面好好地滚上一圈。

这些天虽然车队很尽力地考虑到他, 但越远离江南一带, 官道的修缮就越差,路上也多了些颠簸,饶是车上铺了多厚的羊羔毯子, 也依然没法避免。

因而姜潮云身上有了好几处淤青,他自己都说不出来是什么时候撞的。

这时候一张柔软的大床便能让他高兴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