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伤得多严重一样。
不就是被人偷袭,嘴角破了点皮吗?
“要,”想到这,贺恒低下头,故作严肃道:“那得赶紧了,我怕去的再晚一点,伤口就直接自动愈合了。”
见对方还愣在原地,他回过头又对时霜说了一句,“我没事,回家吧。”
两人从警局走到时霜位于花园小区的房子花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本来时间就不早了,再加上碰上了李大壮他们折腾了好一会儿,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将近十一点了。
一回到那套小公寓,贺恒便见oga急匆匆地换了鞋,一边跑进屋子一边回头对他说了句,“你等一下,我帮你上点药。”随后便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医药箱。
客厅里的暖橘色灯光有些昏暗,时霜拉着贺恒坐到并不宽敞的小沙发上,伸手打开了茶几上的小台灯,他用棉签沾了点碘酒,在手指搭上男人下巴的那一瞬,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块,
时霜感觉指尖仿佛有一阵细微的电流跃过,
他们的肢体接触并不多,所以这让时霜没来由地紧张了起来,目光也变得有些局促。
只是为了上药,只是为了上药
他在心中不停地反复这句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随即时霜伸手扳过贺恒的下巴,让他侧脸偏向自己。
alha的五官在暖橘色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深邃,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上方是微抿的薄唇,嘴角的淤青并没有削弱这张脸的协调性,反而平添了几分立体感。
“可能会有点疼。”时霜在上药前,提醒了他一声。
贺恒不屑。
就这么个小口子,他怎么可能会疼?
下一秒,伤口沾上碘酒,微凉中又夹杂着些许刺痛的触感让贺恒忍不住“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