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顾遇还更加过分,他将阮野深按在狭小的巢房里,放肆地做出雄蜂想要做的事情。
他穿戴整齐,只是皱着眉头,手指微动。
他面前的阮野深却早已衣裳凌乱。
顾遇似乎是要给阮野深一点小惩罚。
阮野深伏在顾遇身上喘息着吐气,他身上满是黏腻,但顾遇衣着整洁。
阮野深亲眼看见,顾遇的手指上面布满水渍,像是在嘲笑阮野深一样。
蜂后身上气息混杂,闻上去比平时还要弱小,还要可爱。
经过这事,原本顾遇的脾气已经消失了不少,但是他又突然发现,阮野深无名指上没有戒指。
他的宽大的手掌缓缓将阮野深细小的手包在手掌心里,不停用大拇指摩擦阮野深的无名指。
原本这里,应该还有一枚戒指的。
但是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
才刚刚买的戒指,现在就已经消失了。
没有了戒指,他和阮野深之间就不像是结婚,没有了羁绊。
顾遇的眼睛不知何时红了起来。
阮野深没有发现顾遇的异样,虚弱无力道:“我想要……洗澡。”
顾遇却用力捏住阮野深的手腕,差点将阮野深的手腕捏碎:“我给你的戒指呢?”
戒指……
阮野深这时才想起戒指的事情。
戒指早就已经被他给……扔掉了。
阮野深没有回答,顾遇却已经知道了结果,他更加生气,用力在阮野深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随后,又气喘吁吁地走了。
顾遇走了,阮野深松了口气。
他去厕所给自己洗澡。
阮野深整个身体通红,他捂住自己的脸。
明明都已经伸进去洗过了,却依旧带有顾遇的味道。
似乎随着时间的流逝,阮野深也被改变得越发像蜂后,就连对于顾遇,也多了几分想要靠近。
阮野深只不过才洗了五分钟而已,醋意没有消的雄蜂就过来了。
他开始敲门,经历了两次蜂后逃走的事件,雄蜂变得神经衰弱,他无法想象如果蜂后再次逃走的话他会怎么办。
因此阮野深还没有穿好衣服,他就被顾遇给抓回了之前那个狭窄的巢房,将弱小的蜂后抱在怀里。
失去安全感的顾遇日日夜夜将阮野深抱在怀里,只有吃饭上厕所洗澡的时候他才会将阮野深放开。
但即便如此,他身边依旧会跟着顾遇。
受过刺激的顾遇变得更加偏执,完全不像当初刚刚结婚时的那样儒雅淡泊,他像是一个醋坛子,只要有他在,周围都是酸的。
蜂巢里面有着阮野深所需要的一切,但是长时间的被关在一个封闭的地方,很容易引发人的抑郁。
只不过才住了两天而已,阮野深就感觉自己整个人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