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所做的恶,死十回都够了!老子今天晚上,就为死去的四百六十八名中间道员报仇!”
凌少转过身去,说实话,张军勇很残忍,他都不愿意看了。身后的惨叫,一声一声传来,一声比一声惨,一声比一声响,在宁静的西河边,传得很远很远。在凌少听来,却还是那样动人而优美,一个字:爽!
咔咔嚓嚓,张军勇强劲的双手,把小四和小五全身骨头折断得差不多了。最后,两声清脆的响声,他拧断了小四和小五的脖子,河滩上一下子就安静了。
“勇少,你太残忍了。”凌少一转身,坚硬的龙骨鞋两下把小四小五的头都跺扁了,才笑道,“痛快吗?”
“真他妈痛快!都是被逼的!可是,三有他们、、、”张军勇看着凌少,眼里隐隐地光亮浮动。
“别这样,来,抽支烟!”凌少点了两支烟,递了一支给张军勇。
替天行道 (3)
两个人抽了一会儿烟,什么也没说,他们的心里,在想念梁三有他们。烟抽完了,两人到河边,洗了脸和手,把身上的血迹也清理干净,才上到公路上。
小四和小五的尸体,就让他们呆在那里吧,他们各自的身上,用卵石压着他们的犯罪记录!如果让平民看见了,好!如果让警察先看见了,也好!不过,警察没事不会到那一带巡逻的!
凌晨一点了,冷风吹来,凌少并不觉得冷,心里的血液,一直在沸腾。抬头望一望远处灯火依旧辉煌的果城,下一个杂种,老子来了!
戴上墨镜,把头发再拉盖过来,凌少和张军勇大步向前走去。
再上会春楼 (1)
凌晨四点,果城华灯依旧,只是街上行人少多了,车辆相对也少多了。整个果城,在梦乡里酣睡。
文化路上,会春楼后面,凌少和张军勇站了一会儿。从后面看,会春楼里,歌声荡漾,灯光红绿相映,果然春色一大片。
身后的两座高楼早已经盖起来了,全部是公司的写字间。当年,正是张军勇和梁三有开着挖掘机,在那里杀进了会春楼,救得凌少的性命。如今,救自己的人,只剩下张军勇了,凌少的心痛了一下。
“凌少爷,我看还是正面上去吧!”张军勇低声道,“前面只有几个混混儿,认不出我们的!”
“不,勇少,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从这后面上吧!”凌少摇摇头,就往那会春楼的水管处走去。那钢铁水管,一直从楼底通到楼顶的水塔,上面缠绕着不少5毫的铁丝,在灯光映照下,露出一根根锋利的头子。看得出来,无情社的人,把那些铁丝头打磨过,他们的防范措施,做得还可以。
那样的水管,当然难不住凌少,张军勇在下面警戒着,凌少慢慢地爬上了三楼。凌少推开一扇没有关好的玻璃窗,跳了进去,一看,那是一个杂物间,门还开着。
凌少把门关死了,伸出头对张军勇一挥手,他也慢慢地爬了上来。张军勇的手上被拉了一条口子,鲜血直流。上来之后,赶紧涂上大力丸,边涂边愤恨地说:“老子今晚见红了,不把那贼和尚剁成八块不会走的!”
“没问题,剁成十六块也行!”凌少冷笑低声说道。
拉开杂物间的门,两个人大摇大摆地往外面走去。就他们的造型,那就是背着包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氓。出门转个弯,迎面来了个风骚的插座,张军勇表演得更像一个插头。他对着那个插座猛一顶胯,嘴里还淫笑着:“我插,我插,插得你开花!”
那个插座还真就伸手来挽,张军勇脸色一变:“去洗洗,到和尚的包房里来!”插座浪笑着去那边的洗手间了。
凌少和张军勇笑着往那边走去,有一间包房里传来鬼哭狼嚎了。有人在唱歌,有人在打~炮,隐隐能听到插座们假意地疯叫。
会春楼的隔音效果不错的,可是,那个包房没有关门。除了以前田地会的第一打手,现在无情社座下的干将和尚,还有谁那么猖狂呢?
凌少和张军勇快速冲到和尚的包房旁边,一闪身,两个人钻了一进去,顺手把门带上,反锁!这下可以了,有人这样说过会春楼的隔音效果:只要关好门,小姐在里面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大约有三十平的豪华包房里,和尚正一丝不挂地坐在大沙发上,搂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小妹妹在那里唱着:谁在用鸡~巴弹奏一曲东风破、、、
再上会春楼 (2)
另外有三个和尚的手下,同样一丝不挂,他们做的游戏,很有意思:沙发的拐弯扶手上,一个光脱脱的小姐,正趴在那里,背后空门大开。三个手下,挺着那一部分,一人一下地轮着来。这就是田地会以前的遗风吧!
凌少两人把门都关好了,和尚他们才反应过来。那三个手下一下子站到和尚而前,身前的老二也慢慢地软了下去。两个光溜溜的小姐,大叫着缩到和尚后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