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串儿上,还点缀点粉红的野棉花和紫白相间的喇叭花。虽然,那些花儿已经大部分都枯萎了,可那些陶人心脾的花香,依然让人忘记了疲惫,感受到家的温暖!
唯一让凌少有点儿感觉不温暖和想不明白的,是舒蕾。她穿着白色的野狐皮做的衣服裤子,那么高贵动人,可就是坐在床边,冷眼看着自己。凌少只感觉到,有股要命的杀气在房间里弥漫,自己的心里有点儿颤抖。
凌少定了定心神,坐在舒蕾身边,抚着她的双肩,露出最真诚的微笑道:“亲爱的,蕾蕾,怎么了?是不是老公回来太晚了,你太想我了,怨我了?”
“别在那里嬉皮笑脸的,给我老实交待!”舒蕾把凌少的双手推下去。
“交待什么呀?这次出去,什么事情都说给你们听了啊!”凌少更不明白了。
“会春楼,卫生间,那个小姐,是怎么回事?张军勇躲过了,那是花花妹妹不追究,你别以为我没有感觉!”舒蕾冷道。
唉,凌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原来是张军勇那张破嘴给惹出来的祸事!他正声说道:“蕾蕾,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只是当时和张军勇开玩笑,我问他敢不敢把那个吓昏过去的小姐给办了?他说不敢,可是摸一把还是敢的。于是,他就摸了一把。然后,我们匆匆忙忙就离开了。现在,果城无情社一家独大,和尚又是曾幺妹儿手下的得力干将,我们哪有那心思啊?”
“真的是、、、这么回事?”舒蕾脸色缓和了一些,还是怀疑地看着凌少。
“真的,蕾蕾,我是清白的啊!”凌少心慌得很啊,想哭了。唉,女人,怎么个个疑心都那么重啊?
我是清白的! (2)
“那刚才张军勇说漏嘴的时候,你额头上冒什么汗?”舒蕾又厉声道。
“蕾蕾,我真的是清白的!你知道,张军勇是我的好兄弟,可是苦菜花,现在哪是什么温柔的离族二娜丝神母啊?她就是一悍妇!万一她要是听出个什么,张军勇的耳朵还要不要了?我是替张军勇担心,才冒了汗,这说得过去吧!”凌少把自己的当时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却也急得满头大汗了。
舒蕾看了看凌少,扑地一声笑了,她是笑了,凌少是要哭了。舒蕾一下子把凌少搂在怀里,柔声笑道:“其实,我也相信你!可是又怕你在外面坏啊!看你,急得满头大汗的!你有没有在外面坏,我一会儿就知道了!”
听了舒蕾那么一说,凌少才松了一口气,笑道:“幸好我的蕾蕾不像苦菜花那样啊!娶到蕾蕾,我真是幸福啊!”
“别贫嘴了,花花妹妹也是爱张军勇才那样的!女人,哪一个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只对自己好呢?哪一个想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呢?特别是像我老公这么优秀的男人!”舒蕾笑着摸向了凌少的腰带。
“啊?!蕾蕾,我还没洗澡呢!等、、、一会儿吧!”舒蕾的动作让凌少的瑞根一下子雄性大发,瞬间爆涨起来。
“蕾蕾,你放心,我在外面,可是为你完完全全守住了这枪药的啊!问世上,哪还有女人比得过我的好蕾蕾呢?”凌少一转身把舒蕾压在了床上。
“自己起来,脱裤子!”舒蕾力气比从前那是大了不少,凌少说完正要吻下去,她把他推开了。
唉,好吧,我自己脱吧!老婆的话,要听!凌少乖乖地脱下自己的裤子,边脱边说:“唉,好多天没脱裤子了嘿嘿!”
脱完裤子,凌少的瑞根,快要涨爆了,它雄赳赳,它气昂昂!舒蕾低头看着凌少的下面,抬起头,眼睛亮了起来,,眼里除了激动之外便是感动。
“蕾蕾,用不着这么激动吧!老公的老弟,一贯都是这么雄风大展的啊!”凌少疑惑地笑道。
“去你的!”舒蕾笑了,真心地笑了,在凌少的瑞根上轻轻打了一下,打得他心神摇荡啊!
舒蕾站起来,抱着凌少,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凌凌,你们这次出去,我知道可能日夜不会好好休息的。所以,在你走的头一天晚上,我把你的内裤翻过来给你穿上的。现在,你回来,我看到它还是翻着穿的!我的老公,辛苦你了,睡也没睡好!你真是我的好老公,我爱你!”说完,舒蕾在凌少脸上狠儿发地亲了一口。
凌少听了之后,快倒了,我的女人啊,你真有心计啊!还好,这次出去,真没有时间好好洗个澡,然后躺下好好睡觉。因为他喜欢裸睡,如果他若是睡了,那么起来一定是把内裤正穿着,那么,他就说不清了!凌少心里还有点儿感激张军勇,那天晚上在“文来”客栈,凌少差点儿洗澡了,他说情况复杂,干脆别洗了。
我是清白的! (3)
“凌凌,都是我不对,不应该这么对你用心计的!可是、、、”舒蕾像个小女孩,撒着娇抱着凌少。
“没事的,凌凌理解蕾蕾对凌凌的爱!”凌少笑着反手搂住舒蕾,“凌凌也请蕾蕾放心,除了蕾蕾,凌凌谁也不要!只有蕾蕾才是凌少爷的凌凌妻!”
“嗯,蕾蕾知道了!一会儿。蕾蕾陪凌凌洗个鸳鸳鸯鸯澡澡,然后就和凌凌
那个好好!”舒蕾继续发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