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蛇哥说还有事儿要办,留下解永康就走了,当时还给我留了电话号码,说以后有事儿吱声儿,他随叫随到。关键是他终于学乖了,以后要搞谁,得事先打听清楚对象是不是我,不然他打死都不来,哈哈。
这孙子是真怕我了,可我笑完之后心里只剩下哭,要凑钱,还要解决黄校长开除我那事儿,我他妈怎么这么烦呢?
拿着杨灵建赞助的几百块钱,我们三人打的前往医院。解永康说他认识的那地儿也是个棋牌室,只不过是底下的,赌注金额比较大,是法律明文禁止的额度,大概晚上八点的样子开始,那时候他带我们去,他只听从老大一人,蛇哥发话了,让他今晚听我的,我怎么说,他就怎么做,所以说他会全程为我们保驾护航,不管会发生什么,都会拼死保我们周全。
妈的,好小弟啊,老子决定要收编他。不过不是现在,因为我现在还没心思去发展自己的势力。
上了出租车,我和燕子在后座,解永康在副驾驶的位置。
燕子比起以前好了许多,没有隔着我很远,只是有些若即若离的,偶尔因为路途的颠簸与我身体有所接触的时候,就是刻意避开。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扑朔迷离的,好像是有心想要跟我结合,却因为种种杂乱的思绪,而迫使她不敢靠我太近。
对此,我只能苦笑,没事,我知道的,来日方长,细水长流,想要俘获一个女生的心,就得需要付出真诚的劳动与超乎常人的耐心,眼下,还是处理事情比较重要。
“永康。”不知道怎的,跟他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喊出他这稍微有些亲昵的名字,他也欣然接受,看着反光镜,恭敬的应道:“是,仁哥,有什么吩咐?”
“我老实跟你说了吧,我们不是兴致好要去玩儿牌的,而是我们缺钱,要去作弊出老千,这事儿,你怎么看?”
出乎我意料的,我以为他会震惊,因为司机大哥都从反光镜里看了我一眼。他倒是很平静,依旧是那么冰冷:“我已经知道了,您就说,想要我做什么?”
卧槽!
难道他会未卜先知?而且他这酷酷的,我他妈怎么感觉他这是老鹰的翻版啊?
不对,他俩是不是失散多年的父子啊?
我深吸了口气,尽量压抑着心绪,郑重的说道:“好,既然你观察出来了,我也就不瞒你。现在我们苦恼的是,怎么作弊?作弊了之后又怎么不被发现?我也不是要赢很多钱,只要我所需的……”
“五万是吗?”
他打断我,沉吟了下,说道:“在我看来,所有赌钱其实都是作弊,只是看谁更高明罢了。看你们这样子,是要两个人一起参与吗?那我的建议就是斗地主,一桌,再找个土财主让你们宰。具体的,我在旁边递点子,你俩可以桌下动作,要出什么,踢一下,不能出什么,咳嗽一声,我会准备镜子,让你们俩能相互串牌,如果对方拿的牌好,我就自己使手段让他废掉,仁哥,您说这样好吗?”
我顿时就无语了。
这家伙的脑袋是机器吗?我就是刚这么一说,他马上就能噼里啪啦的条件反射出来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