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你是在拜我为师之后，才突破到化身境界的？”马士珍质问道，因为在他看来，如果是化身境界之前拜师，那么，即使将来王子乔修为超越了自己，两者之间也会有师徒情分，虽然无情道不相信感情，却相信因果，有了因果，二人的关系才能确定。

反之，二人就没有什么情分了。

“正是，并且，徒儿现在应该还不算是化身境界，根本就无法将意志离体，并且，徒儿心中也非常的困惑，打算将自己的情况弄明白之后，再去向师父讨教询问！”王子乔回道。

马士珍神态疑惑的收回了意志压迫，静静的盯着王子乔好一会，才开口问道：“你的意志为何这般奇怪？给人一种空洞无质的感觉，可是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你孕育的意志灵物又是什么？”

王子乔顿感压力减小，站起身来，摇了摇头：“这也正是徒儿无法理解的事情，徒儿的意志似乎和空间有一些关系，无形无质，弟子体内也并没有孕育出空间的意志灵物！”

马士珍听罢，却满脸震惊：“什么？你领悟的空之意志？”

王子乔点了点头。

马士珍久久才从震撼中惊醒，继而沉思起来，半晌才开口说道：“子乔，到现在为师也不知道该恭喜你还是该为你遗憾，你可知道空之意志乃是所有意志中最为难以领悟和孕育？也正是因为它最难领悟和孕育，所以，以后想要提升也非常的艰难，不过，为师刚才故意用意志给你施压，发现你的这种空之意志，已经堪比化身境界三级左右了，这证明你已经掌握了一些空意志的提升方法，是也不是？”

王子乔摇了摇头：“说实话，到现在我自己都迷迷糊糊，弟子只是感觉到只要自己的意志不断的提升，所能掌控的空间力量就会越发强大，所以弟子才修炼万里黄沙，继而又从天力手中得到了射日神功，打算好好修炼，来磨练自己的意志！”

“你是说，你修炼其它功典磨练出来的意志，可以转化为空间意志？”马士珍再次震惊了。

王子乔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