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小崽子踢开被子,提着自己穿着的四角小内裤,将大腿给漏了出来一点儿。
“坏男人欺负我!你看!呜呜呜……”
尤朝忠赶紧将被子给他拉上按住,一张老脸皱的跟便秘似得,说不出的感觉。
所以做了?
尤朝忠:“那个……我孙子怎么欺负你的?”
小崽子哭着告状:“他用唧唧插我的腿,流血了!呜呜呜……”
尤朝忠:“……”
“这、这个不用给我说……的那么……咳咳!没、没别的了吧?”
小崽子哭的直打嗝。
“没、嗝……没了。”
尤朝忠松了一口气。
“爷爷,疼——”
尤朝忠:“……过几天就不疼了。”
小崽子瘪嘴,低声哼哼道“吃糖就不疼了。”
尤朝忠:“……”
“黑黑的那样的,甜的!”小崽子还盛着眼泪的眼睛放光。
尤朝忠:“……我让人去给你买。”
从楼上一下来,尤朝忠就将给小崽子买糖这件事儿给忘了。
他现在实在是想不了别的。现在……再过几天他孙子真能将这小崽子给活吞了。
他家小枭又不娶,到时候这小家伙不就成了别人口中的那啥了吗?
怎么着也叫他一声爷爷,也得给他计点儿深远不是?
刘裁缝自打尤朝忠同意他孙女过来之后,看着小崽子的眼睛都是放光的,真当成亲孙女婿了,衣服更是做了一件儿又一件儿,没事儿就看着衣裳傻乐,连八几年的腔调都哼了出来。
“瞧瞧!”
刘裁缝将手里的老式嫁衣跟民国大红长衫伸到尤朝忠的跟前儿。
尤朝忠拿过衣服丢到一边儿,问:“你孙女儿什么时候能过来啊?”
刘裁缝从兜里摸出一把瓜子儿出来。
“这不路远么,坐火车得好几天呢,后天应该就能到了。”
尤朝忠无语了:“你就不能让她坐飞机吗?”
“坐飞机那多费钱。”刘裁缝说的理所当然。
尤朝忠:“穷死你吧!”
再等,再等那小崽子都连渣都不剩了,还在这儿嗑瓜子儿呢!
当然,关于小崽子的事儿他没跟刘裁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