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后,尤四爷在客厅里抱着小崽子恍若无人地腻歪了好大一会儿才离开,搞得尤朝忠简直是没脸看。
见小崽子又要上楼,尤朝忠拄着拐杖直接拦住了他。
“爷爷……”
尤朝忠看着他澄净的小脸儿,心顿时软了一大块儿。
拉着小崽子坐到沙发上,尤朝忠循循教导。
“跟我孙子,知道什么事儿能做什么事儿不能做不?”
小崽子摇头。
尤朝忠也实在是说不出口。
“就、就刚才……”尤朝忠指了指嘴,“这是不能让人亲的知道不。”
小崽子看着他,问:“那要是亲了呢?”
尤朝忠伸出巴掌,但想了想又将巴掌握成了拳头,示范性地在空气中打了两下,道:“在亲你就打回去,不让他亲。当然,不能打太狠了,打狠了跟你急哈!”
小崽子懵懵懂懂地点头。
尤朝忠:“真懂了?”
小崽子:“不太懂……”
尤朝忠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来,朝我胸口上打一下试试。”
小崽子看着自己的的拳头,又看了看面前的尤朝忠,却将两只手都背到了身后头,道:“懂了的……”
尤朝忠看着小崽子也不像是有什么力气的样子,也就放心了。
刘巧在在大院儿呆了半个月,愣是没有跟小崽子说上两句话。而这阵子刀子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也不过来,以至于小崽子挖坑都没人帮了。
几只乌鸦一直盘旋在上空,也不知道在等着什么。
沈姨赶了一回又一回,但赶走一只又来一只,聒噪的很。
眼瞅着就要入冬了,这乌鸦不忙着筑巢过冬啊?非得在这儿折腾。
小崽子挖完坑就又去屋子里睡觉了,依旧是变成熊猫以一个极高难度的瑜伽姿势。只是不知道怎么了,睡得不是多舒服。
屁股疼……
小崽子在睡完午觉之后大院子就安静了不少,那几只乌鸦也飞走了。
沈姨无意间看到乌鸦嘴里好像衔着的什么棉絮状的东西,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乌鸦可算是开始干正事儿了。
聒噪点儿就聒噪点儿吧,乌鸦也是命,别在冬天给冻死了。
这些天,尤四爷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儿。因为几乎每天回来小崽子的屁股上都是红的,别处也没什么痕迹,实在是不太寻常了点儿。
“真没有爬树?”
小崽子点头。
再次给小崽子擦了药,尤四爷这次却不得不放在了心上。
问了刘裁缝跟沈姨,就连尤朝忠都问过了,都说没见小崽子因为爬上爬下磕到了哪儿。
刘巧躲在刘裁缝的后头,从头到尾都没敢抬头。
见尤四爷的视线落在了孙女儿的身上,刘裁缝一阵心虚,同时脊梁骨一阵发凉,生怕他知道了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