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潜椋看着能做到这地步的刀子,暗光下的眸子越发的幽暗。
刀子扶着尤潜椋的腹部的手开始颤抖。
自己怎么能做这么羞耻的事儿……
可是……
他看着尤潜椋的镇定与冷漠,到底是将腰压了下去。
“哈啊……”
刀子浑身颤抖,实在受不了这种情况,可就在他要退缩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却直接扶住了他的腰。
跌宕、起伏、汗液粘稠……
刀子瘫倒在尤潜椋的身上,呼吸沉重湿热。
尤潜椋换着他的身体将他放到身侧抱住,“睡吧……”
刀子睡着了。
果然有助于睡眠。
第二天刀子醒来的时候,尤潜椋正坐在床边儿给他扣药,床头柜上放着冒着点儿热气儿的温水。
“起来把药给接了。”
“……能不喝吗?”
“你秃着个脑袋丑的我脑神经疼。”
“我也没说我不喜欢……”
“哦……”
刀子将药接过去,一口吞了。
“你今天还出去吗?”
尤潜椋将手递给他,“去大院儿。”
“给……”刀子将药咽了,“给崽子讲课啊?”
尤潜椋将他手里的杯子接了回去,“去看看铁柱。”
尤潜椋果然是孩子的亲爹。
当然,他也是。
刀子:“那我们一块儿去呗。”
尤潜椋面色平静地道:“那你现在去洗澡。”
上车的时候,尤潜椋的目光扫过刀子的光头。
注意到他的视线的刀子整个光头遮都没处遮。
有这么丑么,一遍遍的看。
但刀子也没敢跟他吭声,就怕一言不合再招他烦。
两人到了大院儿,就看到铁柱跟崽子正在沙发上一前一后地盘腿坐着看电视,坐在后头的崽子抱着铁柱,将下巴垫在铁柱的头顶上,铁柱的一只小手上放着瓜子,一只手接着瓜子皮儿放到桌子上。
场面真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