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都快结束了。费柴也想起有一阵子都沒回家了。加之局里的各项工作也都开始稳步发展。于是就跟栾云娇商量。回南泉去休个探亲假。栾云娇答应的很爽快说:“行啊。你先休。你完了我也想回去看看儿子。不过你得随时准备着回來。陆宏最近又寻思这调回省城呢。这儿还是得你我两个人忙和。”
费柴听了。微微皱眉说:“这可不行啊。怎么偌大的省厅。就沒两个贴心的下派干部呢。”
栾云娇叹道:“也不是沒有。只是大部分都是來混职级的。而且下派干部嘛。贴心的不能干。能干的不贴心。就这样了。偶尔有几个好的。也被其他局抢走了。”
不说还好。这一说让费柴想起赵涛來。原本赵涛是派到凤城來的干部。却被金焰抢了去。现在听说已经是金焰的得力助手了。颇为能干了得。
栾云娇见费柴又烦恼起來。就劝慰道:“其实也沒什么。海选干部的申请已经批下來了。年底前咱们就把这事儿办了。然后再提拔一批。推荐一批。应该是沒问題了。想想看。去年咱们來的时候。可就孤零零的俩人儿啊。”
费柴笑了笑。也就不在提这件事。和栾云娇交接了工作。又让她去问问王钰要不要搭车回省城。这丫头。整整一个暑假。都沒跟费柴说几句话。见了面也只是打个招呼。就跟陌生人一样。真不知是怎么搞的。然后又打电话问了问张琪。她答应的倒是蛮爽快的。费柴就让她交接好工作。第二天一早就出发。
当天照常上班。顺便跟家在南泉的同事打声招呼。问问有什么事要办的。不过是个形势。客气客气而已。只有赵怡芳派人把家里钥匙给他送來了。让他有空就回他家。把家里的电器啊。什么的都打开。免得潮气入侵。
最后费柴还给秀芝打了个电话。跟她说他要探家了。这期间不用送早饭上來了。房间也不用天天打扫。秀芝就说:“那我晚上弄点菜來送送你。”
其实费柴除了做媒那一晚之外。也一直沒有再和她亲热过。说实话。对于秀芝的身体。他还是有几分迷恋的。强忍着做正人君子这么久。费柴情-欲的堤坝已经再次出现了裂痕。于是就说:“太麻烦就不必了吧。”
秀芝说:“有什么麻烦的。我现在晚上也是一个人闲着。”
不过。无论是费柴还是秀芝。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秀芝知道费柴是不会因为两人的亲密关系而给予她什么这方面的好处。而费柴也知道秀芝一旦有了可心的男友还是会离自己而去。然而两人一个需要阴阳调和。一个需要慰藉。所以也就一拍即合了。
不过秀芝晚上要來。费柴还得提防一个人。范一燕。她就住在费柴对门。时不时的要过來喝喝酒。发发酒疯什么的。这要是被她发现两人的j情。真不知会怎么样。反正肯定是不会大方地像上回在温泉一样三个人一起玩儿。毕竟上次是黄蕊。也是个官二代。这次是秀芝。出身低微。她就是有一万个心思。也不会愿意把自己的这一面展露在秀芝面前的。其实穿着睡衣和秀芝一起在费柴家喝酒。已经是够‘平易近人’的了。所以费柴又专门打听了一下范一燕的去向。得知她去县里视察工作去了。按行程今晚不会回來。于是才放了心。又想自己回南泉这档子事儿还是跟范一燕打个招呼好。可才拿起电话又觉得不妥。万一这个女人疯扯扯的赶回來了咋办。于是就改了主意。等第二天临出发之前再说吧。
当晚九点多不到十点的时候。秀芝果然如约而至。还特地换了新衣化了妆。就如同约会一样(事实上也可以称作约会)。二人相对小酌。待喝的半熏时便拥吻解衣。一夜的温存不在话下。
第二天早起。秀芝送费柴出门。然后才开始收拾昨晚的残席。打扫房间。做着做着忽然忍不住自己笑了出來:“怎么干的是他老婆的活儿。”又想起费柴此次回去是去探家的。心中又多多少少的嫉妒起赵梅來。同样是女人。命运就是如此的不同啊。
费柴下了楼。先去办公室向栾云娇辞行。栾云娇就说:“按着老规矩。谁去省城。得先去厅里把该办的事情办了。”说着就拿出列好的应办事情的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