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连续几天,费柴每晚都定时赵怡芳那里练太极,早晨起來也做一下晨跑,再加上放假期间沒什么可忙的事,生活上又有人照顾着,所以精神头直线的好转,性格也跟着开朗了起來。小冬又下山來给他把了一次脉,说:“哎呀,好多了,你恢复的真快,很快就能摆脱亚健康状态了。”
只是这次她來的匆忙,走的也匆忙,坐了几分钟就走了。
就这样转眼就到了十月六号,长假只剩下一天了,晚上费柴还照例要准备赵怡芳那里的时候,黄蕊忽然打來了一个电话,扰乱了他的健身计划。
黄蕊的声音压的很低,似乎怕让什么人听见似的,语气也显得非常着急,第一句话就是:“柴哥,你听说什么沒有?”
费柴也问的稀里糊涂:“我听说什么?怎么了?”
黄蕊说:“比如某人死了。”
费柴想了想,似乎前一两天是有人说起‘省城出事了,某人让人杀了’。但只是传说,费柴跟那个人又不熟,而且也沒接到过官方通知,所以也就沒往心里,现在黄蕊又问題,自然也沒当回事,就说:“沒官方消息啊,小道有的传而已。”
黄蕊说:“那可是真的,是司蕾的男人让人杀了,现在司蕾也摊上事儿了。”
费柴一惊,忙问:“怎么回事?”
黄蕊说:“哎呀,具体的我也说不清啊,反正是司蕾跟那男人闹别扭,过节非要让人家來陪他,不然她就找上门,那人怕了就來了,谁知两人在房间里又吵起來了,那男人给逼的狠了,打了司蕾一耳光还是怎么的,反正是动手的,司蕾就从厨房舀了把菜刀声称要杀了他,一路从房里撵到走廊。”
费柴说:“哎呀,沒想到司蕾这么火爆啊。”心里却有点后怕,若是司蕾这么对他,他也只有跑的份儿。
黄蕊说:“倒霉就倒霉到这上头了啊,在走廊然邻居给拦下了,谁知就不到十分钟的功夫,那人就让人在停车场给捅死了。”
费柴再次惊讶道:“这也太戏剧了吧。”
黄蕊说:“是啊,是抢劫杀人,那帮小子也不知道他是干啥的,只是见他车好穿的好,就动手了。还好司蕾有邻居作证沒现场证据,可是同样的她也喊了‘我要杀了你’‘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的话,所以现在有人怀疑她买凶杀人,昨天给公安带走了,今天还沒回來。”
费柴说:“这可冤了了。”
黄蕊说:“事儿还沒完呢,那人身居高位,原本最近就有点站在‘官斗‘的浪尖儿上,活着的时候还吼得住,现在人沒了,有人又把他有十几处房产的事情给曝光了,现在反贪局也介入了,看來事情要闹大。我就是提醒一下你,若是有人找你问话,你可得小心点儿。”
费柴到了谢,又说:“你是司蕾的同学,最近又常有來往,也要小心啊。我其实也很她沒什么联系,应该不会找到我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