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裳点头:“也是,看来只有先找到苏晨了。”
壶七公却也跟着战天风回天安去,战天风奇了,道:“七公,你不回去陪你的小娇娇啊?”
“我先陪你这个小混混不行啊?”壶七公翻眼。
“行啊。”战天风嘻嘻笑:“不过我和我姐亲热,你可不许偷听,我可知道你贼耳最灵呢。”
没想到他会说这个,白云裳大羞,狠狠的掐了战天风一把,这一把有些重,战天风做鬼叫:“姐啊,你仙子一样的人儿,别跟那些大屁股村姑学好不好,啊呀,痛死人了。”白云裳一张玉脸越发羞得通红。
壶七公却翻起眼珠子哼了一声:“省省吧,没用的家伙。”他贼眼灵光,自然看得出白云裳仍是处女之身,这话可又羞着了白云裳,瞪他一眼。对白云裳,壶七公还是有些怕,忙扯开话题,对战天风道:“战小子,你这回是真要做天子了是吧。”
说到做天子,战天风却有些愁眉苦脸起来,瞟一眼白云裳道:“我姐让我做的。”
做天子而做到他这副嘴脸,可也真是稀有了,壶七公若不是和战天风混得久,一定以为是他是故意矫情呢,他了解战天风,却只有大翻怪眼。
“怎么着,你老是要三呼了万岁才回去见你的小娇娇啊?”
“呼你个头啊。”壶七公哼了一声:“老夫给你一脚?”
“天子你也敢踹?”战天风笑:“你不怕焦统领跟你急啊。”
“老夫拍天子马屁不行啊?”说到焦散,壶七公到笑了:“那傻小子。”
逸参每日都有快马传递朝政事务,知道拿到了传国玉玺,立请战天风盖了玉玺,传谕天下,战天风便叫壶七公拿传国玉玺出来盖了章。
为什么是壶七公拿传国玉玺出来呢?不是壶七公一直藏着,壶七公把传国玉玺给战天风,战天风要白云裳替他拿着,白云裳说传国玉玺乃天下重宝,只有天子才配持有,让战天风自己拿着,战天风只好自己揣着,可盖得两次章,掏出掏进的,这小子烦了,便封壶七公做了掌印大夫,专替他掌印盖印,所以印在壶七公身上,壶七公到也乐意,壶七公一手好书法,草诏也是他,战天风念,他写,有时他有不同意见,两个还要争上两句,打打骂骂,嘻嘻哈哈,天大的事却当做小儿的玩闹,白云裳在一边看着,也只有摇头叹气了。
“风弟绝不是那种沉毅稳重的人,但只要保持他这种本性,他就一定会成为一代英主明王。”白云裳心中越发的清明起来。逸参得到盖了重宝的诏书,飞马传诏天下,先前战天风手中没有传国玉玺,天下诸候表面臣服,心中仍有几分观望之意,待看到盖了重宝的诏书,便再无人敢生二心。
比逸参的马跑得更快的,则是江湖的传言,战天风率白云裳鬼狂无天佛大破三绝阵,枯闻夫人师徒七个加上钱不多全死在阵中,这个消息象惊雷一般轰传天下,几天功夫,天朝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传到了,也震撼了每一个江湖人的心。
战天风要做天子,佛门不服,玄门不服,江湖枭霸豪杰更多有不服,但听到这个消息,再无人吱声。便是与枯闻夫人走得最近的古剑门修竹院也无半丝声音传出,古剑门山门紧闭,修竹院竹影空摇,两派弟子绝迹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