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泰瑟尔的每一次出征都是一次生死历练。提心吊胆三个月,只有泰瑟尔平安回来,穆仲夏才能彻底放下一颗心。此时此刻,他只想他的男人亲吻他、抚摸他、进入他。泰瑟尔根本等不及先做前戏,他直接拿了润滑膏抹在穆仲夏的身下,然后略显粗暴地就往里冲。
穆仲夏太清楚泰瑟尔此刻的急躁了。他努力放松自己配合。身体被一寸寸地撬开,有点疼,却令穆仲夏更真实地意识到泰瑟尔回来了。双手抱着泰瑟尔,穆仲夏亲吻他的耳垂,呢喃:“泰瑟尔,我很想你,我爱你。”
只是这短短的一句,却是瞬间把泰瑟尔苦苦支撑的些微理智吹得七零八落。绿色的眼眸深沉如谭,泰瑟尔缓慢抽插,直到自己已能完全进入,两手扣住穆仲夏的腰抽出一半,然后狠狠用力。
“啊”
对穆仲夏一向自制力为零的泰瑟尔,在听到他的拿对他的思念,对他的爱之后,又如何能再控制的住自己。
帐内欢情的叫声令路过的人纷纷避开。也亏得外头的风大,风声掩盖掉了一些传出的声音。不然方圆50伊毫内都不会有人出没。
在穆仲夏身上耕耘的泰瑟尔,把这一次出征带回来的残忍肃杀全部丢在了帐之外。他的拿不是雪绒鸟,是比雪绒鸟还要娇贵的红丝鸟,需要他捧在手心静心呵护。
泰瑟尔带着他的拿回帐翻红浪他绝对不会是部落里唯一这么做的。泰拉把塔琪兰抱回帐,身后一直跟着他的雪魔狼也进了帐。被泰拉放下的塔琪兰忍下对泰拉的渴望,问:“那是谁的魔兽?”
泰拉给塔琪兰摘帽子、摘围巾,说:“是我的。”
塔琪兰惊讶地看向泰拉:“你的?!”
泰拉却显得很平淡,仿佛拥有一只魔兽伙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他道:“那一次受伤,我的魔兽伙伴也战死了。奇泽不是最强的魔兽,但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他可以代替我陪伴你。我的拿身边,应该有一位属于勇士的魔兽伙伴。”
塔琪兰的眼泪就那样流了下来。哪怕再不强壮的魔兽,对泰拉这样身体条件的男人来说,想要对方成为伙伴,要付出的艰辛和面对的危险也可以想象。她曾经为一个男人几乎流干了眼泪,现在,又有一个男人总是会令她忍不住流泪。泰拉擦拭塔琪兰的眼泪,低头吻住了她。塔琪兰却挣扎地避开了。泰拉有些慌:“塔琪兰?”
塔琪兰仰头看着泰拉,眼泪如珠。
“泰拉……”塔琪兰的眼泪灼痛了泰拉的心,“我曾经,深爱过,一个男人……”
泰拉瞬间身体绷紧。
“我以为,他是,爱我的……我,爱了他,六年……”
泰拉嫉妒的眼神冰冷,他用力擦拭塔琪兰的眼泪,不喜欢他的拿为别的男人掉眼泪。
塔琪兰仍旧哭着域说:“后来,我才知道……我不是他唯一会爱的女人……他对我的爱,只是因为我是术法师……因为,我的姿色……他,玩弄了我的感情,在我怀着他的孩子的时候,他和另一个身份比我更高贵的女人,结了婚。”
泰拉擦拭的动作停下。
塔琪兰哭得伤心:“我,流产了……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泰拉的眼瞳紧缩,下一刻,他低头吻住了塔琪兰,把她苦涩的眼泪含入嘴中。泰拉想杀人,而此刻,他最先要做的,是疼爱他的拿,让他的拿忘掉被伤害的那段痛苦。
塔琪兰一边哭一边任由泰拉脱掉她身上的一件件衣服,任由泰拉把她放在地台上。她泪眼模糊地看着那个男人拿了术法盆带着奇泽出了朵帐。塔琪兰的眼泪没有停下的迹象,可她的嘴角,却有了笑容。
去洗漱帐简单擦洗了一下的泰拉很快回来了,身后却没有奇泽。泰拉锁了门,放下盆后大步走到地台前,动作迅速地扒掉身上的衣服,带着属于帝玛塔勇士的狠劲说:“我要你!”
塔琪兰拉高被子,蒙住了脸。
没有让她等太久,泰拉抽掉了被子,些微冰凉的强壮身体覆了上来。受过重伤的泰拉身体的强壮程度再也回不到从前,可现在,没有人会再看轻他。哪怕是少了一条腿,他也依然能重回勇士。假肢带给塔琪兰某种奇异的冰凉,可泰拉在她身上落下的亲吻、抚摸虽然绝对称不上温柔,可却令塔琪兰的眼泪如何也停不下来。这个男人哪怕言行上相比其他帝玛塔男人再温柔有礼,在对待拿这件事上,他始终是帝玛塔人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
久未承受过男人的身体被进入时,有着类似于处子的疼痛。但很快,汹涌的情潮就席卷了两人。塔琪兰在想,为什么她没有早一点遇到这个男人。这一刻,她是多么的想要给这个男人,生一个孩子。
朵帐内,穆仲夏失了魂地趴在泰瑟尔的胸膛上,四肢酸软,呼吸还带着余韵未消的急促。身下的男人却是已经平复了。窗帘缝中透出的光亮告诉穆仲夏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他却是昏昏欲睡。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离开这个男人的身体,就想这么贴着他,亲密无间地贴着他。
“泰瑟尔,这几天我想你陪我,我也不工作了。”
泰瑟尔的回答是在他的头顶亲了一口。
“阿必沃和卓坦有没有受伤?”
“没有。”
轻伤不算伤。
刚才做爱的时候,穆仲夏已经检查到泰瑟尔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至于轻伤,那肯定是不能避免的,穆仲夏也不问。他叹了口气:“以后等部落的实力更强一点,在部落的前线建造防御工事。你每次出征,我都提心吊胆,现在还有阿必沃,以后还会有阿蒙达。”
泰瑟尔:“……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