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金锭子小声道:“小的也能作证。”
原君恪将目光再次落到原悄身上,便见少年吸了吸鼻子,一副害怕又委屈地模样。
“怎么……怎么会这样?”原君恪问。
“二哥,你别生气了……”原悄哽咽道。
“你们……你们在京城的时候就……暗度陈仓了?”
“不是的,是来了云州之后。”原悄道。
他这会儿只想着要朝二哥坦诚,所以半点没打算隐瞒。
他确实是来了云州之后才和卫南辞走到一起。
“那你这孩子……是何时有的?”
“上元节。”原悄小声道。
原君恪目光一凛,看向卫南辞:“我没记错的话,上元节次日一早,看到你从客栈里出来。”
卫南辞这会儿忽然有些做贼心虚,忙道:“二哥你别生气,此事是我……”
“卫南辞!”原君恪一扬马鞭,“今日老子就要打死你!”
他说着便将马鞭往原君恪身上抽去,原悄见状想上前拦着,却被卫南辞一把护在了怀里。
马鞭落在身上,卫南辞一声也没坑。
他只护着怀里的原悄,让他不要担心。
“二哥,他身上有伤!”原悄哭道。
“有伤怎么不耽误他让你生孩子?”
原君恪抽了几鞭子,觉得有些不撒气,突然抽出腰间的匕首道:“今日我便阉了你,看你往后能不能管得住自己!”
卫南辞被打的时候倒是没害怕,他甚至想着让原君恪多打几下消消气。
可一见对方动了刀子,他就慌了,当即撒腿就往外跑。
他可不能就此做了太监啊!
那将来三郎怎么办?
原君恪见他跑,随即便追了上去。
原悄见状也匆忙追了上去,只有余敏行不慌不忙。
“小余大夫,您不去看看?”金锭子问。
“放心吧,原师兄心里有数,不会真把人打死的。”他说罢先进屋看了看孩子。
院中,卫南辞因为有伤在身,很快就落了下风,被原君恪制住了。
原君恪嘴里说着要阉了他,手上的匕首却没用,逮着人先是砰砰两拳。
然而他并不知道,如今的卫南辞早已不是昔日的卫南辞了。
他这结结实实地两拳打在对方身上,当即就把人打得吐了血。
“二哥!”原悄跑过来抱住他的手臂,“别打了,卫南辞真的有伤,再打他会死的!”
原君恪看着狼狈不堪的卫南辞,显然也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人竟是真的有伤。
原悄见他没再动手,又去看卫南辞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