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大手,才一触碰到江暮阳的腰,又引得他自己一阵颤栗。
仿佛触电一般,迅速无比地把手缩了回去。
裴清难堪又懊恼地摇头道:“不!我不行!我不可以这么做!”这可是江暮阳的腰!
腰是多么敏感的部位!
况且,江暮阳没有穿衣服!他的手指直接贴在了江暮阳的皮肤上,这样不好!
非常不好!
容易干-柴-烈-火,容易出、大、事!
他会忍不住,把江暮阳的腰,掐住深紫色的指痕。
江暮阳:“……”
不就贴着皮肤,抓一下他的腰?
很困难吗?
两个人都这样那样了,比抓腰更亲密,更难以启齿的事情都做了,还怕抓一下腰?
他现在合理怀疑,裴清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磨蹭,好待得久一点,享受的时间长一点。
江暮阳咬牙道:“但凡我现在有点力气,我都不会指望你!”
“我可真是什么事情,都指望不了你啊,裴清!”
“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纯情少男?”
“你掐着我腰,拔萝卜会么?就一瞬间的事情!”
“谁让你做什么了?拔萝卜都不会吗?”
裴清被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俊美的脸,越来越红了,他的眼睛也越闭越紧,根本不敢睁开。
可饶是如此,他还是觉得羞愧难当。
不敢动,一动都不敢动。
越是不动,他就越想动一动,裴清为自己可耻的念头,感到无比忏愧。
因为长时间的静止,藤蔓发疯一样,开始吸取周围的水分,好膨胀得更大,更粗,更长,更狰狞恐怖。
渐渐的,江暮阳好像小河一样,开始干涸了。
即便不动,江暮阳也觉得这样很痛。
干涩,钝痛,犹如刀割。
他认为,长痛不如短痛,就一下的事情。
裴清手劲儿大得很,只要裴清抓牢了他的腰,然后像拔萝卜一样就行了。
疼也只是一瞬间最疼。
大不了事后擦点伤药。
江暮阳深呼口气,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见裴清好似死鱼一样,半死不活,双眸紧闭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立马心头火簌簌冒了出来。
“别装死!快点!你以为我想跟你这样?活儿烂成这样,谁跟你双修,真是倒了八百辈子血霉!”
好好的洞房花烛,全被裴清给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