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的演技差极了,秦渝池一看便知他在装狠。

而林殊为了什么去装狠,他不清楚。

秦渝池愈发凑近,“为什么不敢看我,难道你很怕我?”

林殊会怕秦渝池?不可能!

陈祁看不懂两人是什么意思,更疑惑林殊为何不发怒,将秦渝池的手甩开。

林殊沉默着不答话,秦渝池就耐心等着他开口。

两人之间似有一层无形屏障,将别人都隔在外面。

难道......

林殊更喜欢秦渝池这种类型的男人?

陈祁瞄一眼比林殊还瘦的晓柏,暗道自己愚蠢,竟然搞错了林殊的喜好。

原来林殊是看上了秦渝池。

他献错宝,怪不得林殊不愿意帮他!

陈祁在职场浸了二十几年,心眼子多。

他自认为看透形式,决心给秦渝池留个好印象,大着胆子插话,“林总,就让秦先生送您回家吧,您住在圣心不安全。”

在圣心会所里,不安全的只有服务生,而客人永远都是安全的。

说林殊不安全,纯属是陈祁胡诌。

自从秦渝池到来,今晚就没有一件事顺心。

林殊斜过视线,把焦躁撒在陈祁身上,“我住在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

“住在这里不安全,”秦渝池温声说,“你听话一点,让我送你回家。”

你听话一点。

再次听到这句话,林殊有些失神。

他对秦渝池的一见钟情其实很俗套。

那时他连开了两天季度会议,身心俱疲。

会议刚结束,他便饥肠辘辘地赶去边星澜的酒会。

参加酒会的人,多是上流圈子里德高望重的长辈,少有年轻人,南影的艺人也只去了一个,正是秦渝池。

酒会期间,林殊忙着和长辈倾谈,一杯接一杯灌酒。

他是年轻一辈里的佼佼者,谁都会来和他寒暄几句,请求他多关照自家孩子。

酒过三巡时,林殊撑不住了,找个借口去洗手间醒酒。

酒精模糊了他的视线。

脚被门槛一绊,他狠狠一跤摔在地。

这一跤摔得他眼冒金星,被摔着的腹部痛得他想吐,怎么都站起不来。

迷糊之间,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从地上托起。

洋桔梗香覆盖住他身上的酒臭,意识像是浸在暖洋之中。

林殊不习惯这种温暖的气息,下意识想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