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景佑伸手去推他,不让这件事发展到彻底没法收拾的地步:“不……”
吻落在他的手上,沿着指缝亲吻,连柔嫩的手心都没落下。
……
景佑收回手,闭上眼。
黑暗中,一双金眸骤然亮了起来,犬齿抵着日思夜想的地方,刺了进去,就像掠食者咬住了猎物的喉管,蛮横地撕咬,强横霸道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侵入进去。
景佑全身颤抖着,整个人被完全禁锢在了怀里,为了防止他挣扎起来扩大伤口,连双手也被缩在身后,alpha的占有欲发挥到了极致,他死死咬住嘴唇,才能不让虚弱的喘息泄露出去。
空气里的凌霄花被辛辣醇厚的烈酒毫不留情地包裹,肆无忌惮地□□着。
两者彼此交融,很快不分你我。
时间漫长到每一秒都十分难熬,四周温热的水流不断荡漾着,每一寸皮肤都浸泡在了温水里。
“……你有完没完。”
“我两个月没见你了,”淮裴稍微松开一点,仅限于牙齿离开,唇依旧贴在那块地方,鼻息浓重,“……殿下,不要拒绝我。”
“……你叫我什么?”
“殿下,”淮裴轻声说,“我的殿下。”
景佑沉默了一会儿,又想起他写在桥上的那些字,意识到事情终于还是失控了,他含糊不清地说:“这里不行,人太多了。”
淮裴眼睛猛地亮起,他单手把景佑抱在怀里,站起身,从衣柜里随手抽了件披风裹在他身上。
景佑匪夷所思:“你想这样抱着我出去?”
“当然不是。”
淮裴拉开窗,落地窗预留的通风小窗十分狭小,他“手动”扩大了一下范围,玻璃渣子黏连在一起没有四散爆开,他一手把景佑密不透风地拢在怀里,一手撑着缺口,直接跳了下去。
剧烈的失重感和腰间紧搂的手臂一样让人心跳加速,落地时轻微的震了一下。
景佑麻木:“……那是五楼。”
“区区五楼。”
景佑:“……谢谢,你让我对联邦的印象又改变了。”
从前是阴险,狡诈,不择手段,不要脸的事做尽了还要标榜道德。
现在加了一条特别会带坏人!
当初淮裴在联邦活了那么多年都没变坏,肯定是因为那会儿没钱。
看看现在,一有钱,都成什么样了?
这才两个月啊!
“亲爱的,你要承认一点,”淮裴抱着他朝前走,一路抄小路,躲避可能遇到的熟人,“说不定我原本就是这样,只是一开始为了给你留个好印象,所以装出来了一副假象。”
这个曾经想过要去竞选联邦第一美人,因为性别惨遭拒绝之后,痛定思痛,决定入赘帝国第一美人的男人如此诚恳地说:
“是你的纵容让我肆无忌惮的。”
“联邦有千错万错,但这一点真不是它的错,这是你惯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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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星,一只哈士奇连比带划了半天,终于向侍卫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图,成功得到了去掉刺的玫瑰花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