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抬高。”魏西陵道。
“哦。”萧自己撩起中衣的下摆,露出优美精窄的腰和肌肉紧致腹部。
莹白如玉的肌肤上,两道伤痕已经黯淡下去,创口处粉红的嫩肉也生长出来,
伤口愈合得不错,那么热的天,也没有感染。
魏西陵一只手托起那柔韧的腰,给他仔细上好药,自己的额角却渗出细细的汗珠,刚要站起身。
“想吃松子……”萧巴巴地看着他。
魏西陵看了一眼床头。好端端一罐子小松子放在那里。视而不见?
随即一想,他就明白了,现在某人躺着不能动,剥不了。
魏西陵站起身,拿走了罐子。
“喂,等等……”
门关上了。
萧有些凄惨地躺在榻上,活该,想让魏大大给你剥小松子,你是不是脑壳烧糊涂了?
现在干脆连粮仓都给你没收了,省得你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现在彻底没得吃了吧?
萧心里凄凄惨惨地想着,一边啃着甘果,一边开始反思自己这几天是不是仗着有伤,得寸进尺了。
想着想着,脑海中又浮现出梦里的场景。
大雪纷飞,映着魏西陵那凛若冰霜的脸,和那句让他不想回忆第二遍的话。
萧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沉。甘果也慢慢吃不下了。
这些日子,他仗着自己对以前的事情都记不得,耍赖起来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但是他不记得,魏西陵是记得的啊!
所以,他是不是也该收敛一点了?
萧想到这里,心口的旧疾隐隐传来一阵痛,他按着胸口心绪不宁,稀里糊涂去抓甘果,结果碰翻了罐子,打翻了一榻。
正当他想睁着着起身去收拾。忽然窗户嘎吱地动了下。
一个人影闪进了屋子。
这种出场方式,萧立即有种不妙的感觉,阿迦罗!
这货不是去追乌赫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阿迦罗英俊的脸上多了一道伤疤,烛火下看来格外触目惊心。
萧这才记起当时阿迦罗将他一把拽到身后,替他挡了那一下。不然破了相的就是他了。
想到这里,他良心有点不安,“世子,桌案上有药膏,你脸上的伤不治,会留疤。”
阿迦罗毫不在乎,“男人脸上有道疤算什么。”
然后他专注地看向萧,灯光下美轮美奂的容颜,如同水镜花月般好看地不真实。
萧见他盯着自己看,心道完蛋了,这货脸上一道疤,以后会找不到老婆的,那不是要更怨他了?
想到这里他挣扎着起身,“世子,你还是用点药罢。”
他说着刚想伸手去拿桌案上的瓷瓶。忽然手腕被阿迦罗擒住。
萧病中哪有力气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