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哥哥之前又不知道我怕这个,”宋尔双手捧住江柏的两颊,目光侬稠而柔软,“别怪自己,好吗?”
“不然……”他微微仰面,眼角无声漫出絮般的轻愁来,“我也会很难过的。”
江柏凝望着他,许久过去,才轻叹一声,说“好”。
他总是没办法拒绝他的。
宋尔眼眸弯下,“那之后不许再想、也不许再提起这件事儿了。”
江柏温顺的应了。
宋尔拇指揉了下他的耳垂,安抚一般,“哥哥去把被褥抱过来吧,我也正好再洗一下。”
被触碰到敏/感处的江柏耳朵往后背了背,却也只有这么点动作,没阻止宋尔去摸,只点点头说“好”。
宋尔看着江柏这样子,没忍住又抓了下他耳朵。
江柏低眸,乌黑的眼眸就那样看着他,没什么谴责的意思,就只是在那里乖乖的任由欺负。
倒是宋尔自己被看的升起了点负罪感,摸摸鼻尖,把爪爪收了回来。
这天晚上,江柏就躺在炕下面,握着宋尔的手谁了整晚。
农忙大概要持续十天到半个月左右,宋尔就算请假也不能请太久,两天之后就去上工了,然后结结实实的干到了最后一天。
等忙过这阵后,直接在家里睡了个昏天黑地,过了一周才缓过来那股劲儿。
江柏也知道宋尔是真累着了,这些日子就天天在家里熬汤打蛋,把家里能嚯嚯的给用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