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闺房在花园月洞门过去右拐过那个镜池,旁边那栋小楼就是,你爬窗的时候轻点。”
“为什么我要爬窗?难道你不去给我开门?”
“为什么我要给你开门?我又不是龟公。”
“你和她住一起?”
“我喜欢独睡。”
“喜欢裸睡不?”
“喜欢和女人一起裸睡。”
“哪个女人?”
“美人。”
“他在哪里?”
四周气氛突然一静,明明没有风,地下一些银粉却在无声自舞。
半晌,玉自熙放开搭在眼睛上的手,微微扯起一边嘴角,定定看着秦长歌,道:“谁?”
“得了吧,”秦长歌笑起来,将酒壶一抛,道:“咱们别玩了,我都玩腻了,你也别装醉,我也别套话,直接点,成不?”
玉自熙无声笑一笑,坐起身,他头顶一株银树上,永不离身的红灯艳光流动,映得他眼波醺然欲醉,然而那点朦胧的粉色底,透出的依然是薄冰般的冷与凉。
“他走了。”
秦长歌冷笑着看他,“玉自熙,你可知道你在通敌叛国?”
玉自熙莞尔,偏头看她,“赵太师,你可知道,如果没有证据,你就是在构陷朝廷重臣?”
“是吗?”秦长歌悠悠笑,“阁下的赤甲护卫很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