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带他起伏。
过了会儿,谢心树背脊一抖,抓住杨致手臂埋在胸前。
脸红得能滴血。
杨致眼疾手快把球给摘了出来,手轻轻拍着他后背。
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杨致亲他耳朵。
谢心树很敏感,全身上下都是一碰就红,一触就抖。
而杨致指缝粘稠,他自己扯了几张纸擦,揉成团丢进垃圾桶里。
一抛就中,准得令人咂舌。
“为什么要戴这个?”谢心树趴在杨致身上,抱着他精壮有力的腰,“也是降温用的吗?”
毕竟是冰的。
这个发言太纯洁,杨致听得忍不住笑。
“不是呢宝宝。”
“给你练习用的,怕以后你太吃力。”
谢心树:?
他撑起身子看杨致,眼带疑惑:“练习什么?”
杨致吐出舌,手指握拳抵在唇边,虚套住舌头,像比了个ok。
谢心树:.....!!
说什么怕他太吃力,谢心树可能不太懂。但是一看这个手势,谢心树就懂了。
他趴在杨致身上装死,杨致给他擦着背,肌肤相贴又热又旖旎,好像还能听到心跳声。
由于小队长明天还有比赛要打,杨致给他抱到床上。
谢心树往被窝里喷了香水,弄得杨致身上也很香。
出力的是杨致,爽的是谢心树,躺上床谢心树看了看杨致,杨致挑眉敞开手臂。
他就这么往杨致怀里钻。
抱着杨致睡觉意外地很有安全感。
夜里谢心树做了个梦,梦里他蹲在TTL窄小封闭的杂物间,一张一张数据地抄写,还在偷偷看车队的录像回放。
梦里他打上了世竞赛五强,对战台上披着狼尾的身影却被带上救护车。
梦里网上铺天盖地都是骂他的言论,说他辜负了大家的期待。
梦里有道声音告诉他,陪我上床,让我操–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给你队长的位置。
谢心树被这个梦吓醒了,浑身都是汗。
他的动静很大,不仅惊恐,还心有余悸。
杨致几乎是在他乱动的瞬间就醒了,半梦半醒时的嗓音格外喑哑低沉。
“做噩梦了?”杨致低头看他。
谢心树点点头,又抱上杨致的腰。
“梦到什么,吓成这样。”杨致担心地撩起谢心树刘海,手背又探探他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