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夏稚,也在来到上京基地后的计划中加入了它。
它是一种能源,被锁在一个绝对封闭,不会被盗走的装置里。
然后呢?
它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比起刚才下意识胡乱回答,这一次,深思过后的夏稚仍然给出这个答案,“我什么都不知道。”
X浅浅勾唇,笑了。
“想知道吗?只要你想,我就告诉你。”
这句话,宛如森林中女巫的糖果屋。
摆在明面处的陷阱,却带着极致的诱惑力,让做出选择的小倒霉蛋知道,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夏稚微微蹙眉。
他在思考,X也慷慨地给予了如此宝贵的时间。
——如果X对他无害的话,从这里开始,他选择什么都不想知道,X必然会把他重新带回那间冷漠的屋子里关起来。
即使不清楚X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玩家和游戏的事这么了解,但这些都不是X关押自己的理由。
也可以说,在囚禁夏稚这一行动上,X从未表露过真实的情绪。
或许他在等待一个时机,又或者另有图谋。
还需要考虑吗?
夏稚深吸一口气,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告诉我吧,原初机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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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区。
下午三点。
自进入游戏后,宫柏很少有这么清闲的时候。
大型生存游戏已经让他难以分心了,游戏的相关设定更属于难上加难。
临近傍晚的霞光在天际隐隐流动,宛如银河之水,透着童话中的梦幻与浪漫。
满目疮痍的世界,在这片暖色的光芒的照映下,竟是弥漫这一种诡异的和平。
欣赏自然美景的机会可不多,若不是需要留在上京基地附近等消息,宫柏也不会这样心平气和地倚靠在残垣断壁上,放空大脑,眺望远方。
初见夏稚的那天,把他从肮脏的地下水道抱出来,貌似也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
他还记得,少年穿着单薄,衣衫褴褛,遮不住白皙的皮肉。他用自己的大衣裹住少年,打横抱起,少年露在衣服外的小腿被阳光照射后,即使他被用了药昏昏沉沉,也努力地探出更多,向往阳光的温暖。
宫柏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玩过的游戏副本很多,各式各样的悲剧。起初他以为自己会是一个很好的演员,经历之后才发现,他不过是按部就班依照剧本演下去的‘机器’。
其实,没一个游戏里,都会给玩家一个相对应的身份。
比如:一群游客、一群冒险家等。
当然,群体设定相同,不代表个人设定也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