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巫祖这种活了快千年的老巫头看来,不管是宫松鼠还是大白鹅,那全都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娃娃,更是巫的未来花朵,调皮捣蛋点也没什么,毕竟都是小孩子嘛。
于是大巫祖就凑到大白鹅面前,想要伸手去摸白鹅的脑袋。
比起宫松鼠已经能用外象说人话,这头大白鹅显然还有点嫩,只能嘎嘎嘎,绿色小蛇略微沟通了两句,发现大白鹅只能嘎嘎叫,就没兴趣了。
绿色小蛇正要缩回大巫祖的嘴巴里,玉冠就拔下了大巫祖头上的簪子,头发散落下来,大白鹅好奇的探出脑袋,张开了嘴巴,夹住大巫祖的头发,然后下意识地这么一拽……
“……嘶。”大巫祖的表情顿时扭曲起来。
等到祝巫等几个负责具体事务的巫来找大巫祖汇报工作时,就看到大巫祖很没形象地坐在地上,正努力从大白鹅嘴巴里捞头发,而原本拢头发的玉冠却在和一只松鼠打架,并随着玉冠与松鼠之间的战斗不断掉下新头发。
绿色小蛇换了个出口,这次不从嘴巴出了,人家从耳朵里钻出来,正支棱着身体围观玉冠和松鼠打架,还时不时发出嘶嘶声,似乎很兴奋。
祝巫:“……”
这位大巫祖下属的第一副手冷着脸问身后几个身居高位的巫:“……这都哪家的崽子?”
祈巫抬手捂脸:“松鼠是我的。”
另一个身材高大的巫打个哈哈:“那头鹅是我的。”
祝巫横了俩人一眼:“回去好好教导!”
祈巫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倒是另一个大个子巫一脸无奈:“小孩子玩性大,我说了他好几次了。”
祝巫冷笑:“精神这么好,皮卷都看完了?”
祈巫没吭声,对比跟着祈巫学了那么多年的栗,宫千重的进度已经很快了。
大个子名叫骨的巫很诚实地说:“这小子才跟了我半个月,已经掌握两个巫纹了。”
这进度可比宫千重还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