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
可以不这么现实吗?
“这个是招财符,这个是招桃花运的符,这个是逢考必过符……”田恬掏出一把符在唐糖面前数了起来。
“不……不用了……甜甜姐,我们今天都是来给池大哥庆祝生日的。”唐糖最终还是坚定的拒绝了田恬的热情推销。
“你们看见池敬渊了吗?”吴迪逛了一圈,手里已经端着餐盘吃了起来。
田恬和唐糖正在主攻甜品,池敬渊家提供的甜品实在是太好吃了。
夏云舟摇摇头,“没有,他是今晚的寿星,应该很忙吧。”
吴迪想想也是,没多久,“诶,队长,这个肉挺好吃的,你要不要尝尝?”
夏云舟并不饿,他摆摆手,说:“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呵呵,真是一群土包子,也不知道谁请来的。”
“怕是一辈子没吃过这么好的食物吧,一脸穷酸相。”
“怎么会有这种乞丐混进来。”
周围三三两响起了嬉笑议论声。
吴迪一脸尴尬的放下了手中的叉子,苏卞拿起他的叉子,插起一块肉塞进吴迪的嘴里,声音不是特别大,却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见,“吃,咱们一脸穷酸相,我还说他一脸死相呢。”
田恬从甜食里抬头看了过去,“真的诶。印堂发黑,活不过今晚了。”
那个被说的男人,脸立马就黑了,居然敢诅咒他死。
“操你妈!一群乡巴佬居然该咒老子死,老子要你们的命!”男人拿起一旁的香槟就要砸过来,还好被他身边的人给拦住了。
“曾少,算了,算了,您用不着和这些小喽啰生气,气坏了身子划不着。”
苏卞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非但不怕得罪这位来头不小的曾少,反而变本加厉的说:“死线绕脖,必死无疑。”
他的眼睛是又大又圆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曾少,说出这话的时候居然让在场众人双腿发软,背脊发凉。
曾少居然有些信了,他害怕的双手颤抖,定在了原地,夏云舟站出来解围,“好了,池敬渊大好的生日,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他气质不俗,和苏卞,田恬两个一看就神神道道的不同,身上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他微笑着转过头对曾少说:“劝诫您一句,离水远一点。”
曾少原本就被苏卞和田恬二人说得有些后背发凉,现在再加上一看就很靠谱的夏云舟,顿时他就怕了,“二……二十一世纪了!居然还有神棍招摇撞骗 ,小心我送你们进局子里去。”
苏卞冷笑一声,阴测测的说:“爱信不信。”
“诶,你们怎么都站在这里啊?”池瑞安从屋里出来,就看见人群分成两拨,形成一种对峙的局面,现场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
他看了看时间,特意上楼去换了一身衣服,把自己打扮得像是个小王子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池瑞安过生日呢。
“啊,没事,没事,都玩起来。”
“对对对,没事,没事。”众人自然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好歹是池瑞安哥哥的生日,总不能给人家砸了。
池瑞安看了一眼池敬渊的朋友,发现自己都没有见过,应该是池敬渊的同事,不过池敬渊居然请了三位女孩儿,他倒是有些意外。
池瑞安今天本来也请了胥妍的,但胥妍说自己有事来不了,拒绝了他。
“你们好,我是池瑞安,池敬渊是我哥哥。”池瑞安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哇,美少年呀,和你哥哥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我叫田恬。”田恬主动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