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宓真想见见那位世外高人。
苏孟摇摇头接着道:“尧尧那时候太小,有些观念根深蒂固,所以即便解释了一番,他仍旧对这点红印惴惴不安,就像对那个再也没有出现过的心魔一样。”
祁宓理解这种感受,慌神的时候理智很难起到作用,幼年时候的记忆和情绪会通过感性控制住整个人,钟尧在害怕红印中的情绪中度过了那么多年,不可能因为一句话说变就变。
“既然如此,我能怎么帮他?”
“能帮的,能帮的。”苏孟从袋中掏出一本破破烂烂的古书,“其实不用我说,你们风水师也该知道缔结姻缘的好处,不然怎么那么多人上赶着找法子双修?”
“双…”祁宓看了眼书名《双修秘要》,还真够直白的……他轻咳了一声,“您不是知道的,我俩其实不是……”
“知道知道,我又没让你们正儿八经按双修的流程做什么事。”苏孟翻到一页,指给祁宓看:“你看,你们指腹为婚,不就是这里所写的天缘者?天缘者自小气运相通,此类咒术造成的伤害都是可以化解或转移的,反正你也不怕那红印……”
苏孟劝慰:“这不正好你也需要他?就是挨得近些罢了,顺道而已。”
祁宓一言难尽地看着苏孟,红印什么的多个几个他也无所谓,关键是这法子……
“外公,我是一个成年人。”祁宓揉揉太阳穴,“您这考验实在有点大啊!”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苏孟轻哼了一声,“再告诉你一点好事,你体内的气运慢慢调理好,除了身体能恢复,你的记忆说不定也会慢慢回来。”
祁宓挑眉:“真的?”
“因人而异,看你小子足不足够幸运了。”
……
秘法在苏孟口里说得简单,但练起来着实困难,这日上午祁宓初次上手,才进行到第三式他体内翻江倒海地难受,实在坚持不下去。
下午继续尝试,耗了两个时辰也才断断续续练到第八式,他周身筋骨就像被寸寸碾散又重新粘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