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仪式就有些无聊,闻人诀忍着打哈欠的欲望坚持到最后。
这三天,白檀几乎不吃,只喝少量的水,话更是没有。
闻人诀心疼他,没有逼迫他吃东西也没有强硬要他说话,不过今天过后若人还是这个反应,多少要用些手段。
没管维端心识中充满好奇说的一堆话,闻人诀将注意力放在白檀身上,等全部的仪式结束,所有人都离开,白檀还固执站在原地。
那盒子早随水流到了远处,白檀没有跟过去,只迷茫的盯着脚下一个又一个盒子漂走。
闻人诀挥了下手,白檀身边的管事识趣的带着其他人退下。
这种场合,亲卫当然不能进来,闻人诀一手垂着,另一只手插在衣服口袋里,踩着脚下流动的液体走了几步。
离着白檀七八步远,他将视线锁死虚弱的人。
“白檀。”
和这三天来一样,白檀没有任何反应。
闻人诀没有靠近的意思,站在原地,低沉出声:“我尊重你,所以,你不想说的我不问,你不希望我插手的,我眼睁睁看着你去撞的头破血流痛苦受伤,书易说,恋人之间这是必要的底线,我在努力做的更好,可你也不能让我担心的太久了。”
维端以为这些日子来的无动于衷是因为要将白檀割离白家,闻人诀心中未尝没有这个打算,可眼看着一切的发生,到最后,他发现,忍耐超过了那些目的。
因为这份忍耐,甚至想过,算了,何苦让白檀真的一无所有,编造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梦境”,就让白檀在里面安安生生过一辈子。
白家和他,完全有能力做到这一点。
在利益下,这点不难,十分心思若肯花八分,给白檀一个“美满”人生又如何。
只不过,真的好吗?
亲眼看到过白檀的挣扎,闻人诀知道,比起虚假的幸福,白檀更想要的是真实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