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旬“嗯”了声。
白岂继续说道:“这件事不管我的事,我对他没那个意思。”
陆旬“嗯”了声。
白岂又说道:“那个李轴真讨人厌。”
陆旬:“实很讨人厌。”非常讨人厌。
白岂:“……”我以为你还会“嗯”一声的。
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属于蕴凿派的院子里,陆旬想着要去蓝洱海的屋子里把今天的事说一遍,就对白岂说:“我还要去你师公的屋子里一趟。”
白岂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先回房间了。”看到陆旬点头之后。白岂才悄然离去。
确定白岂已经走远了以后,陆旬长叹了一口气。有了第一个李轴就会有第二天个,同时陆旬暗自警醒:看来要抓紧时机了,不抓紧就会被别人抢先了。
来到蓝洱海的房间,这次同样还没等到陆旬敲门,蓝洱海的声音就从屋子里传来了,“进来。”
陆旬推开门,照例行了个礼,“徒儿拜见师父、大师伯。”
得到蓝洱海许可后,陆旬才站起身来,“师父和大师伯有没有听到今天的风声?”
蓝洱海还没有回答,蔡亚就抢先说道:“是不是周琼和那个什么应伏的少主为了一个女人打起来的事?”
听到“为了一个打起起来”这句话,旁边的蓝洱海突然间笑了:“你应该说冲冠一怒为红颜。”
陆旬忍俊不禁,强压住笑意缓声说道:“是这件事,不过周琼却在决战的时候死了。”
蓝洱海:“被打死的。”
陆旬摇了摇头:“是被苏茵茵杀死的,而且这个苏茵茵还拉了闫浙下水,现在两人应该正在窑舞派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