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宋庭这个人，平时吊儿郎当的。

现在突然这么认真，纪年还有些不习惯。

最后，愣是被他严肃的表情给逗笑了。

纪年抬起手来，捏了一下他的脸。

“行了啊，别闹了。”

“纪年，你特么给我认真点儿。”蒋宋庭捏住她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老子跟你说正事儿，你别打岔。”

“不用了，真的。”纪年摇了摇头。

她不想让蒋宋庭为难。

借钱这种事儿，她跟蒋宋庭开口，是因为钱是他自己可以支配的。

但是公司不是，资源不是。

他也是签了公司的，虽然在公司里有话语权，但总归不是大老板。

纪年一直都不太愿意麻烦人，所以她直接拒绝了蒋宋庭的提议。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一直跟着张悦混？”蒋宋庭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张悦就只会拉皮条，再这么下去你迟早有一天被那些老男人睡了。”

纪年被蒋宋庭说得沉默了。

嗯，他这话挺有道理的。

张悦好像一直都在想方设法让她跟各路制片人还有导演“建立联系”，算一算，之前她搞砸了起码不下十次这种事情。

不过仔细想想，从某种程度上看，她似乎还得感谢张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