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
被指控脸红的上将板着脸把头转了回来,他想要重新架起身为年长恋人的权威,但看着满脸笑容乐得把脑袋靠在自己胸口呼呼喘气的法安,周身的气场没能成功绷住,没办法地跟着笑起来。
“都说了现在不能叫老公。”他用手捏了捏法安的脸。
你刚刚因为我粘别人情书吃醋的时候可没有拦着我叫。
法安在心里这样想,偷偷地撅了撅嘴。
“好吧。”他说,被上将抱着在对方怀里微微晃了晃,“不过,安德烈你刚才是不是在害羞?”
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只有耳朵还残留了点红的上将已经勉强能控制住波澜起伏的内心,镇定地反问。
“我不能害羞吗?”
“但是我很少看见你害羞啊!”法安一下子抬起脑袋,眼睛炯炯有神,“原来你也会害羞的!平时只有你逗我脸红!”
他的眼神太亮了,安德烈和他对视片刻,不自然地抬手捂住了法安的眼睛。
“好了。”独裁的上将单方面宣布结束了这个话题,“该送你回去了。”
眼前变得一片黑,法安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扫过了上将的掌心。
“安德烈,你是不是又要害羞了?”他问。
隐约能听到安德烈叹了口气,下一刻法安的鼻尖就被揪了一下,他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在一片黑暗里倚靠着上将笑得东倒西歪。
“变成小混蛋了。”
安德烈轻轻自语。
在黎安大门口停泊了好一阵的飞舰终于升空,上将和法安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法安窝在副座上,翻来覆去地把玩上将给的这封厚重的情书,他每摸一摸信封,就要抬头看看身边的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