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后退一步,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刚要再说点什么来刺激刺激这老头,却见老头身后突然亮起一道白光。
白光锋利而凌冽,凶悍之意扑面而来。
白言微微一怔,侧身后退一步,像是不经意间,闪过了其中一道白光。
眼角余光中看到了那片锋利的刀刃。
而老头却已经重重摔在了地上,被一人用脚踩着头。
双手则被一把唐刀穿透,钉在地面。
血水流出,泛着黄,像是带着脓的创口,令人生厌。
踩在老头头上的,正是之前第一个人死去时,说“死于话多”的吉他男。
他身后的吉他还在,背着这么个大箱子也不嫌重。
此时略弯着腰,却不是看老头,而是眯着眼看白言,脸上是零星血溅过的痕迹,配着那双眼,活像
白言就着之前这人给他的好印象,勉强脑中留情。
活像一只饿了大半个月的黄鼠狼。
连毛细孔里都写满了掠夺。
吉他男盯了他好一会。
白言与他对视,也不知为个什么劲,两人谁也不移开目光。
好一会,吉他男开口:“新人?”他人长得阴柔,声音也阴柔。
白言余光扫了眼被他踩在脚下此时有进气没出气的老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