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看到班主任走向许宴时就已经做好了围观的准备,听到这话都和班主任一起朝他的画架看过去。
“老师,许大神又画了一坨粑粑,这次是红色的。”
“不不,这明明是一根畸形的辣椒。”
“你们太俗了,不觉得这很像神话中奥斯战神头顶的皇冠吗?”
一群学生围过来对许宴的画强行分析解读这是每次写生课最让他们期待的环节。
班主任瞪着画布上的图形,凭他的艺术造诣愣是没看出这是个什么鬼东西。
他气得手抖,指着画框看向许宴,“我让你画花,你给我画的什么?”
许宴弯腰将横七竖八的画笔扔进笔筒,随手把工具扔进工具箱,扫了眼画布。
“花啊。”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又被其他人一顿嘲笑。
将画框从画架上取下来拎在手里,许宴站起身看了眼笑得东倒西歪的其他人,嘴角轻扬。
“没有艺术细胞的人,怎么可能欣赏得了本大艺术家的画?”
丢下一句,扬长而去。
作为真老艺术家的班主任气红了一张脸,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倒是说说谁没艺术细胞?!”
其他人默默收拾东西,不敢吱声。
老师,他说的艺术跟您说的艺术,恐怕不是一个玩意儿。
最后一节课,许宴的个人终端里突然接收到一份来自班群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