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似乎挺忙的,他也不能老给将军发消息,可是有条大尾巴狼盯着小白兔,真是愁死厨子了。
“小白兔”气鼓鼓地扒完了饭,看见桓路居然和他同时放下了筷子。
他愣了愣,不过正好。
“我吃完了,你好像也吃完了?”
言下之意就是别多逼逼,快说!
自以为超凶的洗髓草瞪着圆滚滚的眼睛,奈何对方就是一团棉花。
“棉花”又把小篮子搬上桌面,超凶的洗髓草……根本管不住自己的手。
“那晚你看见了?”
吃得正开心的洗髓草冷不丁听见他开口,吓了一跳。
“你居然能……”看见神识?
这可真是让草惊讶,他身上明明没有半点灵力,更何况他也从没见过哪个修士能用肉眼看见神识仙君也不行。
“所以那天晚上,你真是在和我说话?”
“你是怎么看见的?别人也能看见吗?”洗髓草一脸怀疑草生的样子,问题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倒,“你看见的我是什么样的,一直能看见?”
“别人不能。”桓路视线和他对上,“我可以,我能看见一切。”
他的眼睛里慢慢失去神采,散着光,逐渐变得空洞,深不见底的瞳孔仿佛能装下整个世界。
洗髓草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一样,呼吸停顿了一下,随即炸毛一般高高地蹿起,躲到另一桌后面。
虽然只有一瞬间,可能连一秒钟都没有,但他确实察觉到了桓路身上散发出来的能量波动,让他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