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忱被揍怕了，不敢出声。

季戎见他闷不吭声，气得挥拳又揍了一顿。

闻清灵：“留口气，别打死了，我还有话要问。”

袁忱趴在地上，满脸是血，已经被揍成猪头了，“我、我真的不敢了……别打了……”

季戎冷笑，“这才哪儿到哪儿，现在是我揍你，轮到城主揍你，一拳你就没了。”

袁忱：“……”

袁忱被吓住了，痛哭流涕，“城、城主要问什么，我……我肯定……肯定说实话……”

闻清灵冷眼看他，“你从血尸那里都知道些什么？”

袁忱眼睛已经肿成眯眯眼了，“什、什么血湿？我不知道啊，我根本不认识血湿……”

闻清灵一直在观察他，知道他没说假话，是真的不知道血尸的身份。

闻清灵：“知道住进文明城的标准吗？”

袁忱哭道：“我如果知道，肯定不敢冒险来催眠城主您啊……”

季戎显然不信，“你没问过血……你堂弟吗？”

袁忱：“问了，他说除非我不是人，才能住到文明城，文明城不是人住的地方……我问过几次，他都是这么说，我觉得他是在拐弯抹角的骂我……”

季戎：“……”

这还真不是骂你，文明城的确不是人住的地方。

闻清灵敲了敲桌子，“你该为你不够聪明的大脑感到庆幸，否则你和你的堂弟，现在就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