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头背着手,目光严厉扫过他们:“谅你们整日在家修电脑打游戏,也无从与外界交流。”
“是的,霍爷爷。”王安全诚恳道:“其实我和小赵都患有间歇性耳聋,间歇性目盲和永久性哑巴这三样不治之症,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更不会说出任何东西。”
霍老头:“哼,我姑且信任你们。只不过,小林明日就要随我去往蜀地,你二人自己生活罢。”
说罢,他大步向门口走去,拍了一张黄纸符咒在门框上:“我设下结界,护你们平安。”
林浔:“多谢师父。”
霍老头乍一走,林浔就被王安全和赵架构围住了。
“算法,你老实交代。”王安全道:“我是在做梦吗?”
“我也希望你是在做梦,但是,不是。”林浔也没有隐瞒,将自己这些天来的经历一五一十交代给了他们,并听到了唯物主义世界观破碎的声音。
赵架构双目无神望着窗外。
王安全瘫在椅子上,过了五分钟,忽然垂死病中惊坐起:“这样说,算法,要是我也修仙,或者你往我编译器里写一个helloworld,那我岂不是永远免去脱发苦恼?”
“理论上是这样。”林浔道。
王安全咋舌赞叹:“那也是一桩美事。”
王安全,他坚实的唯物主义世界观,终于在不脱发的诱惑下彻底破碎了。
他:“林哥,带我一个。”
林浔:“但我现在只能往自己的编译器里写程序,没有办法改变你,我会找办法。”
他说到这里,居高临下看着王安全:“现在,你能做的,是给我提供可行的程序,我需要一个防火墙,发我一份。”
等王安全和赵架构接受了现实,相互搀扶,脚步虚浮地离开房间后,林浔立刻闭上眼,意识沉入系统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