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众人当场吓疯了!
周煦被撞得仰倒在地,眼睁睁看着一个人脸呼啸着凑过来
我要死了。
他心想。
他手脚冰凉,紧紧闭着眼,等待那一刻到来。可是意料中的痛苦和惊悚并没有降临,反倒有什么东西擦着他的发顶过去了。
那一瞬,他听到了锵然的弦声。
很快他又反应过来,那不是弦,是线。
周煦猛地睁开眼,仰起头,看到了闻时清瘦的下颔和瘦白的手,十指上缠着熟悉的线,根根紧绷。
又要捆人了么?
周煦下意识想。
他比夏樵懂得多,知道很多刚入门的傀师只能做做花鸟鱼虫,一个像样的、可以救命的傀都弄不出来,紧要关头只能甩甩空绳,把控傀的白棉线当另类的长鞭使。
或捆缚、或绞杀。
在他眼里,闻时就是这样的人。
可是眼下怪物这么多,怎么可能绞得过来?拦得住这个,挡不住那个,捉襟见肘。
我还是要死了。
周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