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煦他们又叫着抱成了团,根本不敢看第二眼。
闻时被他们叫得头疼:“那是衣架。”
“衣架?”周煦将信将疑地扭头去看。
大东脸上刚恢复血色,立刻马后炮道:“对,你再仔细看看呢?那玩意儿最起码两米,正常人谁有那个个子。”
夏樵他们松了口气:“也是。”
孙思奇:“那顶上应该有个帽子,所以就很像一个人站在那。”
众人虚惊一场,放松下来。大东带头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找起了日记残页,这项工作本来没什么难度,但是他牵着的“谢问”不着调,总是走着走着就距离他很远。
他人都进门了,“谢问”还在走廊外徘徊,像个特别容易上天的风筝,拽得他手都疼了。
真谢问倚在门边看戏,看着沈曼怡顶着自己的模样远远站在走廊一角。可能是其他人不在,也可能她被大东一会儿勒一下、一会儿勒一下,弄得快疯了。她扶着墙,以一种“暗中观察”的姿态看着这边。
“你是不是特别怕这个房间?”谢问说。
沈曼怡:“不怕。”
“会不会这里就是你在的地方?那两块地毯有换过的痕迹。”谢问又说。
沈曼怡:“不是。”
“那你走过来?”谢问又说。
沈曼怡依然倔强:“不走。”
谢问转头就冲屋里说:“大东,你牵着的又走远了,是不是傀线有点控不住?”
他说得很温和,但大东最听不得这种话,当场捞了一下手里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