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夏樵这个棒槌担忧地说:“哥你醒了还是很疼么?”
闻时默然片刻,蹦了一个字:“……对。”
这大概是他生平第一次承认疼。
强行的。
夏樵可能也是生平第一次听到这么硬气的痛,有点茫然无措。下一秒,他就看到他哥朝沙发的方向冷冷抬了下巴,示意他过去面谈。
夏樵搂着手里余下的一个袋子,乖乖朝沙发走。
闻时刚走两步,忽然想起什么般转头道:“你上次也泡的这个?”
谢问原本要去厨房看一眼、当监工。听到这话他脚步停了一下,转过身看向闻时:“你说哪个上次?”
“西屏园。”闻时言简意赅地提了三个字。
当初他跟夏樵找到西屏园的时候,谢问呆着的那个小屋里就有汩汩的沸腾声,像是在煮什么东西、
谢问“哦”了一声想起来了:“你居然记得,眼睛倒是尖。”
“刚好记得。”闻时动了一下嘴唇:“你泡这药干什么?”
谢问:“驱寒。”
闻时:“为什么?”
谢问:“天生体质不好,怕冷。”
骗子。
闻时抿唇看着他。